第5章 安男的酒量很差,只要一杯酒下肚,臉就會發(fā)紅發(fā)熱,幾杯下肚,頭就會昏昏沉沉的。酒能壯膽亦能亂性,安男知道自己的酒量,跟別人喝酒,他從來都是適量而止的。
好不容易撐回宿舍,安男就把自己那疲憊的身軀拋到床上。突然自己的手機響了,拿起手機,努力睜開自己那沉重的眼皮,電話是苗苗打過來的。
安男緊皺著雙眉,這么晚了,怎么這丫頭還不睡啊!很不情愿的按下接聽鍵,“喂~~~”
在手機的另一邊傳來苗苗那少女剛剛發(fā)育的聲帶,“大叔,有沒有打擾到你。俊苯裢砻缑绲那榫w好像有些不好,聲音略帶低沉的傷郁。
現(xiàn)在的安男根本就不想動彈,更不想說話,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覺,什么都不想。為了不讓這丫頭不高興,安男努力的動了動嘴唇,“沒事!”
苗苗“哦”了一聲之后就靜了下來,稍后苗苗又緩緩的說:“大叔,你是不是覺得丫頭很任性。”
安男靜靜的聽著,他在想苗苗的那句話,剛聽到苗苗那聲音就知道她一定是有心事了,但他又不愿意去想,“丫頭干嘛這么問?”
“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而以。”
“我看丫頭今晚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能說出來聽聽嗎?”
“大叔真的想聽嗎?”
安男一點都不想聽,他只想睡覺,如果他不這么問,這丫頭一定會說自己不關(guān)心她的,又怕她不高興。安男發(fā)覺,自認識這丫頭以來,自己好像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只要一耍脾氣,自己就會手忙腳亂的。
“嗯,丫頭說吧!”安男很不情愿的說。
“我知道我自己有時候很任性,可他為什么還要戴著我送給他的東西跟別的女人出去喔,這是什么意思嘛!”苗苗說著有些偏激了起來。
安男一聽,差點就要暴笑起來了,原來這丫頭是失戀了!這年齡才多大啊,還失戀!這令安男不禁感概萬千。隨著社會的不斷發(fā)展,人們的心理也越來越潮流,越來越開放。想起自己還是這個年齡的時候,生怯的心理帶著封建的氣味,令他們一片懵懂,他們懂得“愛”,但卻不敢說出口。而現(xiàn)在這個社會的人,十六七歲就學會了戀愛,也學會了失戀,更學會了怎樣去爭風吃醋,這一成年的心理需要對他們里說,是那么的容易,容易得那么熟悉;蛘呱鐣拈_放有時候真的會亂的。
“呵呵,丫頭,其實他戴著你送給他的東西跟別的女人出去這也不代表什么啊,身為朋友,一起出去走走聊聊,這可是很正常的事。丫頭,你是不是想得太偏激啦!”
“真的是這樣嗎?”
“嗯,丫頭,如果你真的愛那個男的話,那你就要信任他,給他自由,一段感情不需要猜忌,也不需要促搏,丫頭,你懂嗎?”
“有點懂!”苗苗天真可愛的說,“但是大叔,感情真的有這么復(fù)雜嗎?這些我可真的沒有想過咧!”
這丫頭可真夠幼稚,安男一下子也被搞得哭笑不得,剛才模糊不清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昂呛,丫頭,現(xiàn)在你還涉世不深,對感情還不是很了解,等以后或者你就會明白了。”
“不,我不等以后,丫頭現(xiàn)在就想知道,丫頭現(xiàn)在就要大叔講給丫頭聽!”苗苗撒嬌般的吵鬧道。
安男皺了皺眉,這丫頭的“老毛病”又犯了,有點無奈的說:“丫頭,‘感情’這種東西是要人親身去嘗試才能領(lǐng)會到其中的奧妙的,我這說給丫頭聽,丫頭只是了解到皮面的一些道理而以。”
“不,丫頭不管,丫頭就要大叔講!”苗苗堅決的叫道,一副非要不可的架勢。
安男無奈的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被這樣一吵,安男就心慌無措了,“那好吧,那我就向丫頭說說我對‘感情’的見解!”
“好咧!”苗苗高興的叫了起來。
“其實‘感情’這種東西是很飄妙的,它的出現(xiàn)會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它會產(chǎn)生責任與信賴;‘感情’更深的發(fā)展就會產(chǎn)生人們一直所追求的‘愛情’。區(qū)別開來,‘愛情’就多了一份著迷。‘感情’是平淡的,但‘愛情’是轟烈的,忘掉一段感情很容易,但要忘掉一段愛情是很難的!”安男一說到這里,眼神變得傷暗了起來,聲音也變得惶忽傷郁。
“那大叔你愛過嗎?”
“愛過!”
“那怎么樣了?”
“我也不知道!”都已經(jīng)幾年了,林若倚還沒有一點音訊,這樣憂傷的等待對他們當時許下的諾言都變成了一種傷害,稍停片刻,安男聲音沙啞的說,“在我19歲讀高中的時候,我認識了一位叫‘林若倚’的女孩,那個時候我們都被彼此間的那種神秘吸引住了,漸漸的,我們就愛上了對方。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常常躺在草地上,望著天上的星星,誰也沒有說話,任由著夜幕的氣息在我們的身上悄悄的流過,感覺很幸福很快樂,就在誰也無法離開誰的時候,她考上了她夢寐已久的大學,當時我們真的又高興又顯得有些失落,我們知道,她這么一走,我們將要面臨這三年的離別之苦,我們都顯得很痛苦,可是我不能那么自私,她還有她的夢想要去追求,我不能永遠都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如果真的那樣的話,我會永遠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闭f到這里,安男深吸了口氣,“就在她要離開的當天晚上,我們像往常一樣躺在草地上,握著對方的雙手,緊緊的握著,生怕一松手,彼此都會見不到對方一樣。對著月亮,我們許下了一生中最為痛苦的一個諾言,我們答應(yīng)了對方在這離別的三年里要好好的生活,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都要等著對方。三年已經(jīng)過去了,可是她并沒有回來,三年之后的今天我依樣還是在等待。漫長盲目的等待已經(jīng)開始讓我麻木了,我不知道這個三年之后的我還在等些什么,是在等待她的回來還是在等待一個諾言的實現(xiàn)…”說到這里,安男突然偏激的大叫了起來,“可不管如何,結(jié)果還是一樣!”
“大叔,你怎么啦?大叔…”苗苗好像被嚇到了,聲音顯得有些驚恐。
“三年了,她連一個電話也沒有,她就這樣走得毫無音訊,我不甘心就這樣過去了,我不甘心…”
“大叔你不要這樣啊,丫頭好害怕啊,大叔…”苗苗聲音沙啞的叫道,好象被嚇哭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安男變得有些精神晃忽了起來。
“大叔,丫頭好害怕啊,大叔…”苗苗抽泣了起來,時不時發(fā)出“嗚嗚”的哭聲。
一聽到苗苗的哭聲,安男立刻恢復(fù)了平靜的情緒,心里感到一陣愧疚和驚慌。今晚自己到底怎么啦,竟然無法控制好自己情緒,而且還嚇到了丫頭。
安男沉重的深深的喚道:“丫頭…”
“大叔,你怎么啦,你不要這樣來嚇丫頭啊,丫頭好害怕!”苗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緊張的說道。
安男苦澀的搖頭笑道:“丫頭,今晚我可能有點喝多了,情緒才會有所波動,說話才會語無倫次,真不好意思,嚇到丫頭了。”
“大叔,答應(yīng)丫頭好不好,以后不要再這樣了,你這樣,丫頭真的很擔心很害怕!”
安男想了一下,看來今晚丫頭真讓自己嚇得夠嗆了,“好,我答應(yīng)丫頭!”
“那大叔一定要說話算數(shù)喔,不要騙丫頭喔!”苗苗孩子氣的說道。
“我一定會說話算話,不會騙丫頭的。好了,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丫頭早點睡吧!”
“恩,那大叔你也要早點睡了!”
掛斷了苗苗的電話,安男雙眼入神的盯著天花板。今晚自己到底怎么啦,竟然會這么大失方寸,把丫頭嚇成那個樣子?上氲阶约哼@么一發(fā)泄完了之后,心里好像感覺舒服了許多。以前自己從來不會這樣輕易向別人發(fā)泄過的,可到了丫頭的面前,自己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這一點自己真的有點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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