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重病的鐘遠花女士,現在正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白色的窗簾拖著長長的影子向里面延伸,這本來是一個夏天,我們都喜歡夏天,但在這小小的屋子里,我們卻看不清窗外的綠葉,更看不清鐘遠花越發(fā)蒼白的臉頰。 他們只是鲘門鎮(zhèn)紅源村里的一個小家庭,丈夫在家耕種,妻子則出外打工,就像大多數的父親和母親,他們只是在用自己的血汗撫養(yǎng)著三個未經人事的孩子。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就在他們貧困的生活中有了起色時,命運卻似乎跟他們開了一個玩笑……. “醫(yī)生,真的沒辦法了嗎?我給你跪下了,求您救救我妻子吧!”丈夫說著便要下跪。 “唉!病人身患的尿毒癥已十分嚴重,需要緊急換腎,但這需要合適的器官還有很多錢…….” 醫(yī)生不住地搖頭,接而白色的袍子轉身,迅速地消失在視線中。 有人說,現在改革開放了,人民的生活富起來了。但我們這樣貧困的地區(qū)卻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苦日子還在繼續(xù),我們的父母仍在用血液交換著金錢。 沒有錢,鐘遠花的丈夫便去借,東借西湊,有時還要忍受別人的冷嘲熱諷,熱辣辣的陽光曬著他越發(fā)干黑的皮膚,他緊咬著牙根,前行。 他說:“我們可以少吃一點,少穿一點,但人總是要活著的,還有希望…希望….”丈夫說這話時眼神黯淡了許多,但在妻子面前,他總是笑著。 白色的屋子隱約有蟬的歌聲傳來,鐘遠花望著憨笑的丈夫,在那一刻她曾經想過去死,但她始終放心不下….. 這么多天來,他試過向紅十字會求援,也試過低保,更試過公開募捐,但土生土長的他根本不懂得什么“規(guī)矩”,不懂得什么“符合條件”,更不懂得所謂的“深層原因”,他屢屢碰壁,他不懂,難道有什么東西可以比人命更加重要?我們可以義正言辭地在汶川地震時慷慨解難,也可以在日本核輻射時大發(fā)捐款,可為什么就眼睜睜地看著一條人命在我們面前消失。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還記得李鵬飛嗎?還記得戴燕麗嗎? 我們只是中學生,我們的手上沒有任何多余的錢財,沒有照相機,沒有多媒體工具,更沒有新聞媒體的幫助。但我們仍在堅持,學校不允許公開募捐,我們便私下募捐,不允許私下募捐,我們便嘗試將活動范圍擴大到別的學校。總有辦法的,不是嗎? 但這種辦法可以持續(xù)多久,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我們真的不知道。 在此希望有更多的人可以積極參與進捐款的活動中來,去多點關心了解我們身邊的人和事。僅此向各位有志之士鞠躬…O(∩_∩)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