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后一年,我去汕尾,瑜沒有去。天各一方,最終還是無言的結(jié)局。那年暑假,我去汕頭看望虹、英姐、海龍、青衛(wèi)、曼虹他們。英姐豪言壯語說:大家去澄海,向瑜興師問罪。我只對英姐說:感情的事情,沒有誰對誰錯!
那時候,虹出來工作,很快就打開局面。記得是在南海中學(xué)工作。擔任學(xué)校團委書記,入黨,業(yè)余時間又收弟子彈鋼琴。而且虹很孝順父母,自己能賺錢了,很快給父母的房間安空調(diào)。那時候,電費貴要驚人,一度電是八元,而當時一斤米才五毛錢;工資又很低;所以安空調(diào)還是一種奢侈品。虹的爸爸腰背酸痛,她會毫不猶豫地給父親按摩背部。而她兩個姐姐都不敢給她們的父親按背。
第二年,又去汕頭看虹。虹這次沒有聯(lián)系英姐、海龍他們了。那次恰好來了超級臺風,汕頭很多大樹被刮倒,傾盆大雨,一下就說一個多星期。阻歸程,那個星期,虹親自下廚房,做了好多菜。虹的叔叔是建筑商,房子寬,那個星期,晚上就住在她叔叔家。
白天去虹的家吃飯。白吃白喝不干活,蠻不好意思的。但虹一家人都非常客氣,叔叔阿姨也好,虹的二姐也好,都熱情好客。汕頭雖然是特區(qū),但汕頭人還保存著淳樸的民風;蛟S虹的母親是個虔誠的信佛人,講究緣分,有緣相聚。
以后我狼奔豕突,斤斤計較于煩惱人生,汲汲于蠅頭小利,漸漸地變成社會人。期間,給虹打過電話,寫過信。有一次是她爸爸接電話。現(xiàn)在記不起來當時說什么了。好像他老人家說:虹處個男朋友了。我心里挺高興的。但過后又不了了之。
到2001年10月,好像是國慶節(jié),我?guī)б蝗盒∨笥讶ド穷^旅游。虹帶她的男朋友和我見面。沒想到,男朋友也是我老鄉(xiāng),在汕頭電力局工作。第一眼,就感覺這位老鄉(xiāng)踏實厚道,不耍架子,是個實干型的人。我心里默默祝福虹找到一個如意郎君,有個美好的歸宿。很高興。
如果不是身邊一群小朋友,很想和他們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不醉不休!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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