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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 異界軒轅-十萬豆?jié){(看小說得網(wǎng)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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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表于 2012-1-1 16:42:39 | 只看該作者 |只看大圖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后由 十萬豆?jié){ 于 2012-1-1 16:44 編輯

                                                          

                                                                           異界軒轅

    內(nèi)容簡介:本書異界軒轅描述了帝道之劍,圣劍軒轅,看華夏的神兵怎么在異界縱橫天下,掀起血雨腥風。

    另看書回復可隨即得網(wǎng)幣 每日更新10章


                                                  前言:  彪悍的穿越,憤怒的昆侖



    昆侖,一個華夏歷史上一個不得不說的地方。

        昆侖多仙山,中國眾多神話傳說中或多或少都有昆侖的一席之地。

        不管是名動天下,圣潔無暇的瑤池和西王母還是封神演義中的闡教至尊元始天尊,都在這里留下了無盡的傳說。

        巍巍昆侖,壯闊秀麗,在皎潔的月色下,方圓萬里的昆侖山仿佛籠罩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讓這片圣山如同仙境一般飄渺,山中多霧靄,又像是有著無盡的靈氣在此氤氳,凝聚。

        一個滿身都是血跡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大步流星的向著巍巍昆侖山而來,雖然該名男子滿身都是血跡,就連烏黑的長發(fā)都被血水染紅了,但是如刀削般的英俊面容仍然滿是不屈之色,一雙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更是透射著堅毅的光芒。

        唯一不協(xié)調(diào)的就是青年的嘴角微微上翹,在給人堅毅的感覺的同時,給人一種不經(jīng)意間的邪氣。

        青年男子迅速來到一顆足有上千斤的巨石之前停下了腳步,大口地喘了喘粗氣。

        昆侖山海拔甚高,天寒露重,青年男子呼出的水汽接觸到嚴寒迅速化為淡淡的白霧。

        青年先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已經(jīng)風干的血跡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摸了摸背在身后的包裹還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最后再看了看自己身后無盡的遠方,露出了謹慎的目光。

        “還好,這小娘皮到底是沒有跟上來,不過還真他媽的掃興,這次可是又差一點就把自己這一百五十斤給交代了”青年摸了摸自己嘴角的鮮血,再警惕地看著身后的遠方,恨恨地說道。

        這個滿臉血跡的青年其實是一個賊,由于手藝高超,且為人頗為仗義,所以道上的朋友往往尊稱一聲‘盜俠’,至于他本來的名字反而是沒有人知道。

        不過這倒也可以理解,做賊嗎,沒必要把自己的名字掛在嘴邊,那樣的話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賊這種職業(yè)用不著到工商局去登記,也沒有專門的國家機關(guān)做統(tǒng)一的認證和考核,因此名字倒也不是太重要。

        盜俠原本地名字叫劉鵬,從記事的時候起,劉鵬就知道自己是一個賊,不過那時候不叫賊,按照他的社會危害性來說最多只能叫偷。

        那時候他的年齡還小,‘業(yè)務(wù)’不熟練,所以也經(jīng)常是有上頓沒下頓的,餓的肚皮叫苦連天,經(jīng)常還被人抓住,弄不好往往還要被打個半死,再后來在一次失手的時候,被當場抓了個正著,失主揚言要打斷他的一只手,關(guān)鍵時候被一個路過的老頭給撈了出來。

        于是從那以后,他便有了一個師傅。

        從那以后他的業(yè)務(wù)能力逐漸上升,業(yè)務(wù)等級逐漸從‘小偷’上升為‘大盜’。并且還是從來沒有被抓住的那種超級‘大盜’,在道上便有了一個響亮的名字——盜俠。

        老頭有點功夫,不知道是從哪個門派傳下來的,‘劉鵬’習練之后倒也是身輕似燕,百病不生,隨著功力的加深,很多時候還能感受到體內(nèi)有一股氣在流淌,要不然這一次他也不可能‘轉(zhuǎn)移’數(shù)千里,逃到巍巍昆侖山上來了。

        盜俠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除了有高超的偷盜技巧以外還要遵守道上的諸多規(guī)矩,也就是所謂的盜亦有道。

        包括什么孝子不偷,孕婦不偷,偷別人錢包的時候還要留下路費,以求不要讓別人走投無路等等。

        只不過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從來不曾失手過的‘盜俠’竟然在這一次的‘工作’中失手了。

        確切地說也不算是失手,因為東西是成功偷到了,可以卻讓別人給盯上了。

        事情是這樣的,半年前一次偶然地機會,盜俠劉鵬聽說陜西黃陵縣出土了一件很是神秘的文物,據(jù)說有五千年以上的歷史了,價值可以算的上是連城,據(jù)說要連夜送到北京去做鑒定。

        劉鵬仔細想了想好像道上的諸多規(guī)矩中并沒有那一條規(guī)定說不能盜竊文物,反而是三盜九龍杯的典故淵源流傳,于是這家伙便就起了偷過來玩玩的心思。

        事情可以說是很順利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對付幾個押送的武警在劉鵬眼里實在是算不上什么有難度的挑戰(zhàn),劉鵬很簡單地找到機會,利用他們換崗的時機把保險箱撬開,然后拿著東西從容遁走。

        劉鵬對自己的速度還是很有自信的,賊嗎,哪一個不是手腳伶俐,身輕似燕,況且劉鵬還是有功夫在身的一代盜俠。

        就當劉鵬沾沾自喜,以為已經(jīng)風平浪靜,萬事大吉準備大出一口氣放松一下的時候,他很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盯上了。

        對方也是一個高手,至少在速度方面,對方的速度雖然是不如劉鵬的迅捷,但也相差有限。

        最讓劉鵬感到郁悶的是對方竟然是一名女子。

        換句話說,一代盜俠被一個女子給盯上了。

        再確切地說對方是一個極為貌美的女子,哪怕是劉鵬一向自認為對女色免疫力不錯,可是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面對對方的時候劉鵬的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了一個節(jié)奏。

        此女身穿一身白色衣裙,在微風中飄渺若仙,烏黑、亮麗的柔順長發(fā)自然披散在肩頭,雪白的肌膚如同凝脂美玉一般隱隱有輝華閃現(xiàn),猶若羊脂玉一樣誘人,讓盜俠有一種撲上去咬一口的沖動。

        一雙靈動的眸子充滿慧光,瓊鼻挺俏、秀美,紅唇泛著惑人的光澤,秋水為神玉為骨,堪稱絕代佳人。

        什么叫沉魚落雁之姿,什么叫閉月羞花之貌,眼前的女子給予了最好的詮釋,艷壓天下,冠絕群芳,這樣的詞語仿佛是天生為她準備的。

        最令劉鵬不解的是,這丫頭明明穿的是一襲白裙,追起人來竟然是絲毫不含糊,白衣飄飄竟然是別有一番韻味,高來高去地也不怕裙下春光外泄。

        在劉鵬看來就算是這丫頭的速度足夠快,輕身功夫足夠好,可女孩子耐力總歸是不行的,到時候自己甩掉她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誰知道對方追了一天一夜之后竟然是臉不紅氣不喘,直到這個時候盜俠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最后沒辦法劉鵬只好打算動粗了,雖然這對一個成功的‘賊’來說是一種恥辱。

        這年頭,成功人士玩技術(shù),失敗人士才玩暴力,很顯然,小偷這一行也是符合時代進步潮流的。

        一個玩暴力的小偷不是好小偷。

        只不過很快劉鵬便悲哀的發(fā)現(xiàn)和對方相比,自己似乎連玩暴力的資格也不具備。

        劉鵬的身手到底如何,他自己沒有盡全力試過,不過平時收拾幾十個大漢倒也是臉不紅心不跳,在他看來,沒準老頭子教自己的功夫便是什么絕世武學。

        是九陽神功?亦或是九陰真經(jīng),還是什么少林易筋經(jīng)?盜俠有時候美滋滋地猜測。

        不過交手之后,劉鵬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很天真。

        靠,這小妞的實力劉鵬就是‘打的’也追不上,估計坐火箭也夠嗆。

        僅僅交手幾個回合,劉鵬便被那雙白皙修長的小手給收拾的鮮血狂吐。

        靠,不帶這么欺負人的,逃的話,甩不掉,打的話,又打不過,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名嬌滴滴的女孩子,劉鵬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打擊了。

        幾次徘徊在死亡的邊緣之后,細心的劉鵬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關(guān)鍵的問題,那就是對方似乎害怕自己毀了身后的‘文物’因此一旦遇到什么問題,劉鵬便做出一副玉石俱焚的樣子來,利用對方的投鼠忌器,倒也是趁機逃脫了幾次必殺之局。

        最后便開始了一場長達半年的大追殺,從東海之濱追到長江之南,從天涯海角追到西北大漠,最后兩人追追逃逃地便來到了這富有傳奇色彩的昆侖山。

        對方追的實在是太緊了,時間緊到劉鵬連自己成功盜取的文物到底是什么都沒有時間來看。

        劉鵬搖了搖頭,在巨石上喘了喘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內(nèi)心,然后清了清自己的思路,珍重地打開了自己身后的包裹。

        一層棉紗,

        二層棉紗,

        三層面紗

        第四層,額,還是面紗。

        ……

        一直到了七層之后,才露出了一個古樸的玉制石匣,打開石匣,一陣古樸蒼涼的氣息撲面而來,然后是一柄短劍映入了眼簾。

        短劍長一尺二寸,給他一種古樸和蒼涼的氣息,似乎面對的是遠古和洪荒,雖然不懂文物鑒定,不過劉鵬還是在直覺上覺得這是一件瑰寶,一件難得的瑰寶。

        劍鞘上刻著兩個龍飛鳳舞的古篆,只是可惜劉鵬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更別說什么古篆了,典型的字認識人,人不認識字。

        劉鵬小心翼翼地拔出了劍身,很想看看這個號稱保存五千年的名劍到底有什么不同之處。

        利劍出鞘,劍身猶若秋水,寒光一片。昆侖山的霧氣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指引,向著劍身慢慢地涌過來。

        劍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劍柄上面還有數(shù)不清的小字,只是劉鵬一樣是看不懂什么意思。

        “軒轅劍???”

        三個字突然出現(xiàn)在盜俠的腦海里。

        雖然劉鵬不學無術(shù),不過軒轅劍這柄華夏古劍實在是太有名了。

        劍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劍柄一面書農(nóng)耕畜養(yǎng)之術(shù),一面書四海一統(tǒng)之策,這些絕對是軒轅劍獨一無二的標志,在華夏的歷史上還沒有那柄劍像軒轅劍一樣特殊。

        日月星辰,象征著天空,山川草木,象征著大地,兩者加起來就是天地,也就是乾坤,這是一柄圣道之劍。

        一柄象征著公平正義,仁慈和博愛的圣道之劍。

        劉鵬忽然想起了這柄劍的出處——陜西省黃陵縣,那里好像是黃帝陵的所在地。

        盜俠已經(jīng)基本上確定了這柄劍的名稱,那么自然而然,劍鞘上的兩個字肯定是軒轅了,而劍柄上的小字肯定就是農(nóng)耕蓄養(yǎng)之術(shù)和四海一統(tǒng)之策了。

        軒轅劍,竟然是軒轅劍,劉鵬一陣苦笑。如果是一件普通的文物的話,盜俠絕對會考慮用毀掉文物來擺脫自己身后的追兵,劉鵬相信只要文物被毀掉,對方十有八九會放棄追殺自己,至少是暫時放棄。

        追人肯定是要有理由的,沒有了文物在手,劉鵬相信自己還不值得對方這么沒命的追。

        可是這柄劍是軒轅劍啊,天下獨一無二的軒轅劍啊。

        在華夏歷史上這柄劍的地位只有秦始皇用和氏璧打造的傳國玉璽可以比擬,擁有此劍就意味著天下正統(tǒng),就意味著占據(jù)了道義的制高點,在古代的歷史征戰(zhàn)中,此劍的價值足以媲美十萬雄兵。

        這下子‘盜俠’倒是有些為難了,雖然盜俠是個賊,可是軒轅劍畢竟是華夏的象征,他又怎么舍得毀掉它。

        做賊而已,可哥們至少是個愛國的賊,盜俠心中嘀咕道。

        算了,一會拿它來嚇一嚇那個小妞好了。

        遠處一白衣女子飄然而近,身材婀娜,曲線曼妙,眸若秋水,翩若驚鴻,似浮光掠影一般輕靈,如謫仙臨塵一般飄逸。

        少女一身白衣勝雪,一頭烏黑的秀發(fā)隨風飄揚,為她平添了幾分出塵和飄逸,在月華的籠罩下,她的玲瓏嬌軀軀仿佛透發(fā)著淡淡圣潔的光輝,白色衣裙隨風拂動,真如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廣寒仙子一般,昆侖山上的霧靄更是為她添加了一陣朦朧美。

        少女好像月,高不可攀,圣潔無暇,卻讓人無限景仰。

        少女好像風,飄渺無蹤,給人以無盡的遐想。

        少女看著眼前的‘盜俠’朱唇輕啟:

        “咦,你怎么不繼續(xù)逃了?本小姐有的是時間陪你玩”少女看著他嘴角微翹,一雙寶石一樣的眼睛閃著慧黠的光芒。

        “喂,我說你不要過來”盜俠趕緊收起面前的軒轅劍,一手指著面前的少女夸張地說道。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不過盜俠還是要在心中感嘆一聲對方實在是太美了,美的喪盡天良,禍國殃民,哪怕是處在敵對的位置上,‘盜俠’還是忍不住心中漣漪陣陣。

        “雖然故事情節(jié)已經(jīng)很老套了,不過我還是忍不住要說,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少女看著面前的青年,嘴角微翹,目光狡黠,好像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

        “你?……”盜俠看著眼前的少女,聽著她的話,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靠,這句話應該是一個猥瑣的男人,在一個漆黑的小巷子里,對一名絕色的少女說才對,最好是配合上少女瑟瑟發(fā)抖的場景,眼下的情況好像是正好反過來了。

        “我說大姐,你都追了我半年了好不好,雖然我知道自己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羞死潘安,氣死宋玉,可是感情的事實在是不能勉強,你都追了我這么久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說,你到底想怎樣?你說你看上我哪一點了?我改還不成嗎?”盜俠一邊胡攪蠻纏地轉(zhuǎn)移話題,一邊開始四處亂瞅,時刻準備跑路。

        “我從你的眼睛里看到了言不由衷,還有幾個額外的問題,我想我要糾正一下”少女笑盈盈地看著劉鵬,伸出了三根纖纖玉指,在盜俠面前晃了晃。

        “第一,我的年齡比你小,大姐這兩個字就不要提了”少女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指,晃了晃,嘴角微微上翹。

        “第二,我希望你把剛才的‘追’字,換成追殺,那樣才比較恰當和恰當,還有我追殺你的的時間不是半年,而是一百七十二天”少女微微一笑,語氣漸寒“算錯了時間可是很要命的”。

        “第三,我到底想做什么,你還不清楚嗎?交出你盜走的文物,我可以繞你一命,不要真以為自己長得帥了,就可以違法犯罪,況且?guī)浻惺裁从?到最后還不是會被卒子吃掉”少女面露寒霜,語氣漸冷。

        雖然她的話中有著玩笑的成分,可是劉鵬還是感受到了對方心中的殺意,生生打了個冷顫。

        “我可以交出文物,不過你憑什么要我相信你,萬一我交出文物之后,你言而無信怎么辦?”劉鵬眼珠亂轉(zhuǎn),“我對你又不熟,雖然你追了我追了近半年,可我才不過和你說了十幾句話而已”。

        劉鵬刻意強調(diào)一個‘追’字,就是希望對方心中動怒,好給自己逃生增加機會。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你有選擇嗎?”少女笑盈盈地看著劉鵬,一副我吃定你的樣子。

        “賭一賭,你還有逃生的機會,不賭的話,你可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老實說,這次我不會放過你了,因為你把我激怒了,我也玩夠了”

        “放過我?哈哈”盜俠忽然哈哈大笑,“你不是想放過我,而是你必須放過我,你不得不放過我,我手中拿著的可是軒轅劍,一旦要是有個什么閃失,呵呵,你恐怕承受不起吧”說這句話的時候,盜俠眼中滿是歇斯底里的瘋狂,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皮,那么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當”,一聲脆響,一汪秋水閃過,盜俠拔出手中的軒轅劍,劍尖前指。

        “我知道你的功夫高深,可是你敢硬接我手中的劍嗎?呵呵,你不敢,這可是中華瑰寶,萬一有個閃失,你可就是中華民族的罪人了”盜俠調(diào)笑道,“要是得到一把斷劍,到時候我看你怎么向別人交代”

        “你明明知道這是軒轅劍你還敢拿來威脅我?你就是這么不在乎這華夏的象征,中華的瑰寶?萬一這把劍有個什么閃失,不止我一個人是民族的罪人,你也同樣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馬上把劍還給我”少女這一刻美眸圓睜,言語中絲絲寒氣,嬉笑之情頓時不見,神情凜然不可侵犯,盜俠這一刻竟然感到一陣遍體生寒,那是死亡臨近的感覺。

        “我管不了這么多,我只知道它是我逃生的工具”‘盜俠’歇斯底里地喊道,雙目中滿是瘋狂。

        “你馬上給我滾,不然我現(xiàn)在就毀了這把劍”。

        他在用瘋狂來掩飾內(nèi)心中的空虛。

        “你,該,死”少女一字一頓,目露殺機。

        璀璨的指芒縱橫激蕩,纖纖玉手中的奪目光芒直接洞穿了劉鵬的胸膛,一道血箭自胸腔中噴涌而出,胸口熱血直接噴灑在劉鵬手中的軒轅劍之上。

        盜俠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彌漫的霧靄像是瘋了一樣,瘋狂著向著盜俠手中的劍涌去,一陣古樸蒼涼的氣息從短劍上浩浩蕩蕩地威壓四方,似乎是穿越了宇宙和洪荒。

        一道道天雷在無盡的遠空醞釀,而后劈落下來,全都轟向那尺長的短劍。天雷映白了少女那絕望的臉龐。

        自九天降落下的萬丈雷電,粗如山岳,蘊含了無窮無盡的神力,震耳欲聾,將蒼穹與大地連通到了一起。

        隆隆巨響震耳欲聾,猶如開天辟地的巨人在駕馭強大的戰(zhàn)車橫空而過,奪目的雷光淹沒了世間的一切。

        “轟”方圓千丈,成為了雷電的世界、

        那是雷公和電母的憤怒,蒼茫大地在搖動,溝通世界偉力的雷光,浩瀚莫測,天威隆隆。

        一口口恐怖的黑洞出現(xiàn)在天空中,全都是被神雷所劈出的,神雷似乎是要粉碎蒼穹,擊沉這片大陸。

        那是雷公和電母在宣泄自己的憤怒……

        昆侖山上,千萬生靈全在顫栗,朝著這個方向頂禮膜拜,那是天威的力量……









                                                                                      第一節(jié)神之大陸


    神之大陸,沃野萬里,河流縱橫,有著萬丈茫茫大雪山,亦有人跡罕至的西北大荒原,中間是縱貫大陸的沃土大平原養(yǎng)育了數(shù)以億記的人口。
    神之大陸四大帝國:青龍帝國,白虎帝國,朱雀帝國,玄武帝國,分列神之大陸沃土平原四方,將沃野萬里的大平原一分為四,組成了神之大陸人類的主體格局,二十八個大大小小的王國和公國間雜其中,各自依附一方勢力,組成了富饒而美好的人類世界。
    神之大陸除了四大帝國組成的人類世界以外還有西北大荒原上比蒙獸人組成的比蒙帝國以及在那叢里深處有俊美的精靈組成的精靈王國,還有一些人類所不了解和熟悉的種族組成的大大小小的部落間雜期間,比如矮人,地精以及數(shù)十米高的巨人隱居在大陸各處。
    朱雀帝國是大陸四大帝國之一,位于神之大陸沃土平原南方,占地六百萬平方公里,人口八千萬而朱雀城則是朱雀帝國的首都。
    朱雀帝國現(xiàn)任皇帝朱宇,雖然算不上是英明神武,不過也不算是昏庸無道。
    朱宇一開始即位之時和天下有志青年一樣,也是血氣方剛,曾經(jīng)夢想著一統(tǒng)大陸,建立不世的功勛,留下身后無上的榮耀,歷經(jīng)萬載而傳唱。
    朱宇在自己即位的第二年就不顧當時兵馬大元帥的龍戰(zhàn)天的反對,一意孤行地向西方的白虎帝國發(fā)起了幾次戰(zhàn)爭,只是幾場戰(zhàn)爭下來,雖然沒有經(jīng)歷什么慘敗,導致國土淪喪,可也是沒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差一點命喪疆場,最后還是被龍戰(zhàn)天元帥給救了回來,最后隨著時間的推移,壯志便慢慢地消沉,雄心壯志便似那雨中浮萍,任那風打雨吹去。
    在朱雀帝國中,其實最為百姓所敬重的并非現(xiàn)任的皇帝朱宇,而是帝國的兵馬大元帥龍戰(zhàn)天。
    朱雀國龍家也算是一個傳奇家族,千年以來一直便把持著朱雀帝國的軍權(quán),在朱雀帝國的近千年的守護過程中立下過無數(shù)汗馬功勞,幾乎每一任帝國的兵馬大元帥都是出自這個神奇的家族,現(xiàn)任的帝國兵馬大元帥龍戰(zhàn)天也不例外。
    雖然龍家的人丁頗為不旺,幾乎是代代單傳,可幾乎每一個龍家的子孫都是人中龍鳳,曠世的人杰。
    龍家雖然把持著軍權(quán),可對朱雀帝國卻是忠心耿耿,有人說過,如果手握兵權(quán)的龍家人愿意的話,恐怕一千年前,朱雀帝國早就不姓朱而姓龍了。
    這種現(xiàn)象就像是幸福的魔咒一樣一下子延續(xù)了一千年,當然幸福指的是龍家之人人中龍鳳得絕世資質(zhì),而魔咒則是因為人丁不旺,幾乎是代代單傳。
    只是到了這一代,這個‘幸福的魔咒’才被打破,因為有謠言說,這一代的龍家少主,大元帥龍戰(zhàn)天的兒子龍云天似乎是一個傻子,人中龍鳳,曠世人杰自是和他無緣。
    朱雀城元帥府。
    元帥府的每一個下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進行著手中的工作,行事各個如履薄冰,蒼白的臉色和戰(zhàn)栗的腳步似乎在掩飾著心中的驚慌。
    元帥府的氣氛變著壓抑起來。
    因為府中的下人都在悄悄地流傳著一件事,龍府里出大事了,確切地說是龍家少爺出大事了。
    元帥府的閣樓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美麗的大眼睛里滿是恐懼,正臉色蒼白地拿起手中的白布,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它蓋到一個青年的尸體上。
    少女的名字叫星兒,是元帥府少爺龍云天的貼身侍女,今年不過十六歲,臉上還帶著少女的絲絲稚氣。
    不過小丫頭長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瓊鼻挺翹,眸若秋水,嬌軀玲瓏有致,一看就是一個十足的美人胚子。
    他面前的少年十七八歲的樣子,一頭飄逸的紅發(fā),長得也算是眉清目秀,尤其是身上的皮膚白皙的更是讓人羨慕。
    不過令人感到驚訝的是少年身上竟然穿著大紅的喜袍。
    是的,喜袍,少年身上穿的是新郎結(jié)婚時候才能穿的喜袍,只是大紅的喜袍怎么也遮不住少年身上的沉沉死氣。
    是的,尸體,面前的少年僅僅是一具尸體,確切地說是小丫頭一直服侍的少爺?shù)氖w,朱雀帝國大元帥的兒子龍云天的尸體。
    外面的謠傳的確沒錯,為世人敬仰的龍大元帥的獨生子,龍府的少主龍云天的的確確是一個白癡,而且是一個天生的白癡。
    還有三個月,龍府的白癡大少爺就要結(jié)婚了,新娘是朱雀帝國丞相文思遠的女兒,朱雀城鼎鼎大名的天才美少女——文曉星。
    雖然世人皆知白癡大少爺龍云天配不上鼎鼎大名的天才美少女,可是他畢竟是龍大元帥的公子,未來的龍家少主,因此世人最多不過是感嘆一聲:又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對于龍家和文家這種世家來說,婚姻的流程和程序是萬萬不能搞錯的,不然地話就對不起雙方這千年世家的底蘊,因此龍家早在半年前就開始對自己的白癡少爺專門進行婚姻禮儀方面的培訓。
    今天開始進行的是‘實戰(zhàn)’方面的訓練,由他們的白癡少爺龍云天穿上新郎袍,戴上新郎冠進行一場拜天地的‘模擬實戰(zhàn)’,而新娘則是由小侍女星兒‘客串’,以為三個月后的婚禮提前進行一次‘結(jié)婚進行時’的彩排。
    對于龍家這種千年世家來說,貼身侍女肯定跑不掉一個天生侍妾的命運,因此美貌的小侍女雖然心中不愿嫁給自己的傻公子,可也只能是逆來順受,在龍夫人讓她客串一下‘新娘’的時候,臉蛋微微一紅也就答應了下來。
    只是令人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剛剛穿上新郎袍戴上新郎冠的龍云天還沒來得及和小侍女星兒進行‘拜堂成親’,龍大少爺就暈倒在地,口吐白沫,繼而一命嗚呼。
    大元帥龍戰(zhàn)天當場臉色鐵青,桌椅的扶手被捏成齏粉,元帥夫人敖雪更是因為經(jīng)受不住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打擊而直接暈了過去。
    雖然龍大少爺龍云天的確傻了點,可他畢竟也是龍家唯一的繼承人,千年世家唯一的傳承者,就算人不怎么樣可也至少能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wù)不是?
    龍大少是傻子,可不意味著他的孩子也是傻子不是?
    千年世家龍家斷了傳承,帝國元帥絕后,傳奇家族就此灰飛煙滅,這樣的后果別說是龍府的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消息外漏的話,就算是在整個朱雀帝國也足以引發(fā)一場驚濤駭浪。
    沒有人敢想象這種后果,朱雀帝國的皇室朱家一樣不敢。
    陷入瘋狂的龍大元帥到底會做什么?人們只能是猜測,到底是多少人會為龍家陪葬?十萬?一百萬?還是一千萬?……
    不知道為什么,當小侍女星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手中的白布蓋到自家少爺?shù)哪樕蠒r,忽然覺得現(xiàn)在的少爺似乎是睡著了,而不是死了,那微翹的嘴角似乎在微笑,長長地睫毛似乎在顫抖,這一刻少爺?shù)纳道锷禋馑坪跏菑氐椎南Я耍拖袷菗Q了一個人,風流倜儻,英俊瀟灑。
    “碰”正躺在床上的‘挺尸’的龍家少爺忽然坐了起來,雙眸忽然睜開,雙目中精芒閃爍,伴隨著的是縷縷殺氣,緊緊盯著眼前美貌的小侍女。
    “這是在哪里?”驚魂未定的劉鵬問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地獄?喂喂,這位小姐,你也是剛剛?cè)ナ赖膯?很高興認識你,本人盜俠,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
    “啊”一聲少女特有的尖叫響徹云霄,那尖叫聲足以掀翻整個龍府,聲音尖銳的震著劉鵬的耳膜瑟瑟而響。
    小侍女星兒美麗地大眼睛瞪得遠遠地,清純的眼睛里滿是驚駭,夸張這張著圓潤的小嘴,姿勢無限曖昧,甚至能看到里面的丁香小舌。
    這個動作讓‘劉鵬’一聲感嘆,好極品的小蘿莉,好美麗的大眼睛。
    小侍女一只纖纖玉手指著滿臉疑惑外加滿嘴胡言亂語的劉鵬,“少爺,您,您怎么醒過來,您不是已經(jīng)去世了嗎?難道是……詐尸?”
    小丫頭說到這里,本來已經(jīng)臉色蒼白的小臉更加的蒼白,嬌軀一陣搖晃,好懸沒有當場昏過去。
    “去世?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沒有去世嗎?沒去世你來這做什么?難道這里不是地獄?還有,你說什么少爺?”劉鵬滿腦子疑惑的同時,臉色不善地問道。
    “啊”小侍女趕緊捂住嘴,突然像是想到了現(xiàn)在的自己該干什么,眼神中滿是掩飾不住的恐懼“不好了,不好了,少爺詐尸了”小侍女忽然一個轉(zhuǎn)身,跌跌撞撞地想外面跑去,然后外面是一陣‘雞飛狗跳’的聲音。
    “那里詐尸了,那里……?”
    “靠,這智商……難道真是胸大無腦?”劉鵬搖了搖頭,想想了一下小侍女玲瓏有致的嬌軀,額,前面那里好像也不是特別地大。
    “不過小丫頭還是很有培養(yǎng)的價值的,竟然是個極品小蘿莉,看看那身條,看看那雙美麗的會說話的大眼睛,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劉鵬邪惡地笑道。



                                                                                     第二節(jié)母愛如海

    通過剛才兩人沒頭沒尾的對話,劉鵬已經(jīng)大體確定了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
    趁著現(xiàn)在沒人的時間,劉鵬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處境,看著窗外的青磚綠瓦,以及窗外長著各色頭發(fā)的人群,劉鵬不得不承認,自己穿越了。
    “天兒,天兒,你在哪?你怎么樣了?”一聲聲杜鵑啼血一樣的呼喚傳入劉鵬的耳中,聲音中透著絲絲的焦慮和親切。
    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宮裝麗人在一群下人的簇擁中向著劉鵬所在的床邊走過來。
    來人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披散在身后,臉色蒼白,眼角紅腫,似乎是剛剛哭過,看著劉鵬的眼光充滿了親切和慈祥還有那掩飾不住的驚喜。
    小侍女星兒正緊緊抓著宮妝麗人的衣角,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向龍云天的還是有著絲絲的恐懼。
    “母親”不知道為何,兩個熟悉而陌生的字眼突然出現(xiàn)在劉鵬的腦海中,不知道為何看著對方慌張的樣子,似乎有一股暖流悄悄在心間流過,像是春風拂面一樣的溫馨,又像是汩汩清泉一樣地沁人心脾。
    這種溫馨的感覺就是母愛嗎?劉鵬心中自問。
    上一輩子劉鵬就是個人人喊打的小偷,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唯一的名字還是淡淡地印在腦海里,僅僅是一個代號。
    上一輩子的劉鵬喜歡別人稱他為盜俠,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更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他對自己的名字沒有任何歸屬感,那僅僅是一個代號罷了,反倒是盜俠兩個字提醒著他的‘身份’和‘追求’。
    “母親”劉鵬張了張嘴,不知不覺‘母親’兩個字還是從喉嚨里‘滾’了出來。
    少*婦伸出的右手在觸摸到劉鵬臉頰的一瞬間忽然凝固了,一雙美眸盯著劉鵬,雙眸中似乎有水霧在凝聚,還有疑惑,驚訝,不一而足。
    “咦?”劉鵬也同時一愣,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對方這幅表情,難道這個對自己滿懷關(guān)心的少*婦不是自己的母親,難道自己認錯人了。
    ‘壞了露餡了’劉鵬心中一驚,暗暗自責不已,靠,著什么急啊,等著弄清形式再說也不遲,現(xiàn)在可好,弄得被動了吧。
    只是接下來的發(fā)展,又一次打亂了劉鵬的認知,少*婦竟然是喜極而泣。
    “你居然,主動叫我母親了,你居然主動叫我母親了?……”少*婦看著劉鵬,流淚滿面。
    “十九年了,十九年了,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叫我母親”少*婦有點語無倫次了,“你們聽到?jīng)]有,你們聽到?jīng)]有?云天居然主動叫我母親了,他居然主動叫我母親了”少*婦忙不迭地拉著身邊的侍女詢問道,聲音中的顫抖竟然是掩飾不住,掩飾不住的還有那滾滾的熱淚。
    靠,難道自己附身的這家伙竟然十九年不曾喊過自己的母親?
    靠,原來這家伙是個不孝子,劉鵬心中對自己現(xiàn)在身軀的原主人鄙視了一番,如果不是因為現(xiàn)在這副身軀被自己‘接收’了,劉鵬自己恨不得狠狠地扇這家伙兩巴掌。
    靠,萬善孝為先,萬惡淫為首,這都不懂嗎,連自己母親都不知道孝敬的人,死了活該。怪不得會被本盜俠給靈魂附體,小子,你掛的不怨。
    “恭喜夫人,恭喜少爺,少爺腦疾痊愈……”身邊的侍女婆子七嘴八舌的開始恭賀。
    額,腦疾痊愈?靠,原來他們的少爺之前是個白癡,劉鵬算是聽明白了,怪不得自己腦子里‘內(nèi)存’的東西亂七八糟。
    接下來的三天,劉鵬過的倒是逍遙自在,龍夫人時不時地過來看看劉鵬,關(guān)切之情溢于言表,人參靈芝等等大補之物更是不知道用了多少。
    老實說,劉鵬對自己的這幅身體還是比較滿意的,因為他感到自己這幅身軀里竟然有一股爆炸性的力量,而且以自己的眼光來分析,自己這幅身軀的相貌還算是相當?shù)牟诲e,雖然不能說是氣死潘安,羞死宋玉,可也算得上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經(jīng)過三天的旁敲側(cè)擊,劉鵬終于弄清楚了自己的狀況,原來自己的這具身體的主人是朱雀帝國兵馬大元帥龍戰(zhàn)天的公子龍云天。
    只不過龍大少爺是一個天生的白癡,在一次試穿喜服的時候‘驚喜’過度一命嗚呼了,讓劉鵬不得不感嘆一聲,人生,真他媽的喜怒無常。
    龍夫人名敖雪是四大帝國中青龍帝國一個大貴族的女兒,和龍大元帥結(jié)婚二十余年僅僅有龍云天一個孩子,夫妻兩人倒是相敬如賓。
    二十余年來,龍夫人為了龍云天操碎了心,各種各樣的名醫(yī)請了不知道有多少,只是效果實在是不敢恭維。
    夜半落淚滿枕巾,龍夫人對龍云天的感情實在是好得不得了,哎,可憐天下父母心。
    罷了,既然在龍夫人身上感受到了從來不曾有過的母愛,那我就為你做一回龍云天又能如何,不為別的僅僅為了那一份厚重而溫馨的母愛。
    有人說母愛如水,可是在劉鵬看來,龍夫人對‘龍云天’的愛,同樣足以稱得上是厚重如山。
    從之一刻起,我就是龍云天,劉鵬暗暗地決定,這個世界沒有劉鵬,既然是一個代號,那就和另一個世界一起消失吧。
    現(xiàn)在龍云天感到疑惑地是自己到底是怎么來到這個世界的,現(xiàn)在龍云天想起那滅世天罰一樣的浩瀚神雷還是不寒而栗,難道是軒轅劍?龍云天不得不這么想。
    似乎是感受到了龍云天的想法,心口處一個淡淡的劍影閃著蒙蒙的金光,一面日月星辰,一面山川草木,正是華夏神兵,軒轅劍。
    “老伙計,在這個世界只能是你我相依為命了”龍云天喃喃自語。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想到了昆侖山上哪一個白衣如雪的月下仙子,哎,可惜了,你沒有軒轅劍,恐怕會在雷劫之下灰飛煙滅了吧。
    “星兒,給我講講這個世界的常識吧……”歇息了幾天的龍云天問旁邊嬌俏可愛的小侍女星兒。
    “星兒,星兒?”看著小丫頭明顯的出神,龍云天好奇地問道。
    “奧,。俊毙⊙绢^抬起頭,睜著美麗的大眼睛,“少爺剛才說什么?星兒,剛才沒聽清楚”小丫頭不好意思地說道,臉蛋頓時紅撲撲的,讓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呵呵,想什么呢?小丫頭不會思春了吧”龍云天一邊忍著心中的悸動,一邊開玩笑道。
    “哪有,……”小侍女扭捏地說道,不過大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少爺忽然間便暈生雙頰。
    褪去了傻里傻氣,少爺也算是風流倜儻,儀表堂堂呢,想到自己差點便和少爺拜堂成親,小丫頭心中更是像有一頭小鹿在亂撞,俏臉更是羞得通紅。
    “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是世界的常識呢”龍云天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你是知道的,原來的我……”
    龍云天尷尬的一笑。
    “奧”小丫頭倒是不疑有他,畢竟自己的少爺之前可是一個實打?qū)嵉陌装V,對于現(xiàn)在的世界不了解也是正,F(xiàn)象。
    通過小丫頭的描述,龍云天對于自己的世界初步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
    呵呵。戰(zhàn)氣與魔法,原來是這么的一個世界。
    恩,原來自己的父親,大元帥龍戰(zhàn)天竟然是朱雀帝國的第一高手,一代武圣,恩,看來自己的身份也應當是傳說中的二世祖了。
    恩,原來自己還有一個未曾謀面的未婚妻,號稱是朱雀城第一美女兼才女,堂堂相國的女子,文曉星,這次自己的婚姻便是為她而準備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偷偷地見一見她,如果真的是大美女的話,那么自己便‘勉為其難’地娶了她,如果是個丑八怪的話,那么不好意思了,本少爺來到這個世界不是為了追求包辦婚姻的,況且你的未婚夫早就‘死’了。
    對于傳說中的所謂美女和才女,龍云天可是不感冒的,這年頭可是時興炒作的,堂堂宰相的女兒誰敢說她丑,誰又敢說她沒才?這可是堂堂相國的女兒啊,哪怕是一頭豬,恐怕世人也會吹噓成一朵花。
    不行,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本少爺一定要堅持實踐出真知,堅持真善美,打擊假惡丑,龍云天心中暗暗決定。
    不知道為何,這一刻,龍云天突然又想起了那個追的自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白衣少女,那九天仙子一樣的絕世容顏,那不食人間煙火的飄渺氣息,那明月一樣的皓潔無暇,那秋水為神玉為骨的絕世風姿,在龍云天心中蕩起陣陣漣漪,雖然對方還是對自己下了殺手,可是不知道為何,自己竟然心中絲毫沒有怨言。
    罷了,如果自己的未婚妻有她一半漂亮,那么自己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龍云天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少爺,少爺,”耳邊傳來小侍女星兒的呼喚。
    “啊,怎么了”龍云天轉(zhuǎn)過頭,看著滿臉通紅地小侍女的美麗容顏,這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只是年齡還小了一點,看來要抓緊進行蘿莉養(yǎng)成計劃?龍云天暗想。
    “您的嘴角……”小侍女臉色通紅地指了指龍云天的嘴角。
    靠,龍云天暗罵一聲,剛才想問題想的太出神了,竟然流口水了,簡直有損我的英雄形象嗎。
    少爺剛剛的眼神好邪惡啊,小侍女星兒暗暗地想。




                                                                                          第三節(jié)美景

    “少爺,少爺,您可也醒過來了,老奴都快要急死了”門口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拄著拐杖走了過來,老頭佝僂著脊背,滿頭銀發(fā),臉上長滿了褶皺,腳步蹣跚,似乎一陣風都能把他吹倒似地。
    “黑伯,您怎么來了”小侍女星兒趕緊攙扶著黑伯做到了龍云天床邊的椅子上。
    黑伯?看著面前的老頭,龍云天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頭,自己似乎沒有印象啊,這老家伙是誰?看樣子和龍戰(zhàn)天很熟啊。
    “少爺不認識老奴了嗎?老奴可是照顧了少爺一十九年?”老頭渾濁的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震驚。
    “黑伯,別著急,您誤會少爺了”小侍女星兒趕緊勸慰老頭,“少爺?shù)哪X疾已經(jīng)痊愈了,不過之前的人也都記的不清楚了”
    “啊,少爺?shù)哪X疾痊愈了?”黑伯趕緊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跪倒在地上。
    “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啊,老奴早就說過,像少爺這么善良的人一定會得到上天的保佑的”說罷老頭竟然虔誠地向著四方磕起頭來。
    “黑伯您快起來”龍云天趕緊把老人家拉了起來,不知道為何,看到這樣的場景,龍云天鼻頭竟然一酸,好像是有一種想要落淚的沖動。
    經(jīng)過小侍女的解釋,龍云天了解了黑伯的過去,黑伯是龍家的老人了,在龍家待得時間足足有五十年,一向?qū)埣抑倚墓⒐,龍云天的父親龍戰(zhàn)天小時候便是受到他的照顧,在龍家的地位可以算是崇高。
    龍云天出生以后便發(fā)現(xiàn)是一個白癡,龍府中的下人唯恐避之不及,伺候一個白癡少爺是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做好了是應該,做不好有責任,況且對一個白癡來說,出點問題是再正常不過。
    關(guān)鍵時候又是黑伯挑起了照顧幼小的龍云天的重擔,一下子又是一十九年。
    龍夫人敖雪在這一十九年里多次勸說黑伯頤養(yǎng)天年,只是黑伯一直舍不下白癡少爺龍云天,所以每次都是婉轉(zhuǎn)地推辭了,只有在這近期的幾年,黑伯的年齡實在是太老了,走路顫顫巍巍地,有時候連自己都照顧不了,所以龍夫人才硬硬地添加了一個小侍女星兒來幫助黑伯照料龍云天。
    不過哪怕是到現(xiàn)在為止,龍云天的事情,還是很多事情是黑伯在管的,星兒只是負責貼身服侍等黑伯的年齡不適合做的事情。
    看著自己照顧一十九年的白癡少爺一朝痊愈,黑伯一邊滿足地淚流滿面,一邊虔誠的感謝上蒼。
    “星兒,你給母親說一下,再找兩個下人,好好照顧黑伯”龍云天看著顫顫巍巍地黑伯,向著小侍女星兒吩咐道。
    “少爺,你這是不要老奴了嗎?”星兒剛要答應,黑伯就不干了,“難道少爺看不上老奴了嗎?嫌棄老奴了嗎?老頭子這把老骨頭還算是硬實,少爺不要嫌棄老奴”說到這里竟然是淚流滿面。
    “黑伯,您實在是想多了”龍云天趕緊解釋。
    對待這位五十年如一日,忠心耿耿的忠仆,龍云天可是不敢怠慢,在整個龍府對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時候,是黑伯毫不嫌棄地挑起了這副重擔,如果沒有黑伯也就沒有過去的白癡大少爺,也就沒有現(xiàn)在的龍云天。
    “少爺,您就答應黑伯吧”小侍女在一旁勸道,“夫人勸了黑伯好幾次,只是黑伯一直舍不得您,現(xiàn)在您痊愈了,黑伯再照顧您也比以前容易多了,你就答應黑伯吧”
    小侍女怯生生地說。
    “好吧”龍云天嘆了一口氣,感覺小丫頭說的也有道理,如果自己強行拒絕,反而會讓黑伯有一種自己嫌棄他的感覺。
    “不過黑伯,以后您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知道嗎,苦活,累活,您不要插手,您必須答應我,否則我是不會同意您留下來的”龍云天鄭重其事地說道。
    “好好好,老奴知道少爺心疼老奴,其實只要老奴能天天看著少爺就滿足了”聽到龍云天答應了,黑伯臉上的褶皺舒展開來,整個臉笑的像是一朵菊花。
    老人還是很容易滿足的,黑伯求的不過是一個欣慰罷了,痊愈的少爺知道心疼下人,黑伯還能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對了,這幾天怎么沒有見到老爺?”看著顫顫巍巍地走出去的黑伯,龍云天問俏麗在身邊的小侍女。
    這也是龍云天感到奇怪的地方,不管怎么說,這自己也算是‘起死回生’了,怎么自己這‘未曾謀面’的父親連個人影都見不到,更別說再加上自己‘腦疾痊愈’這種大喜事了,難道龍戰(zhàn)天龍大元帥對自己這個兒子有意見不成?
    “自從三天前少爺試穿喜服時,得了‘惡疾’以后,老爺便不知所蹤了,也許是去了軍營吧”小侍女偷看了龍云天一眼,小聲解釋道。
    惡疾?龍云天略一沉思,明白了小侍女的意思,原來說的是自己身亡之事。
    看來是龍大元帥在確定了自己‘身亡’之后,就匆匆地離開了龍府,從此不知所蹤,所以說到現(xiàn)在為止,很可能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起死回生’,更加不知道自己的腦疾已經(jīng)痊愈。
    想到這里,龍云天倒是對自己這個未曾謀面的父親怨氣小了一些。
    不過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堂堂的大元帥急急忙忙去了軍營,甚至連自己兒子的‘喪事’都顧不上?
    朱雀城,丞相府。
    氤氳的霧氣在空氣中彌漫,空氣中飄滿了花香和香薰的氣味,悅耳的流水聲湍湍而流,像是美妙而輕緩的音樂,窗外是最清新的自然美景,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美妙身軀在淡淡地水霧中似幻似夢。
    潺潺流水中,美若精靈的少女在沐浴。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慌慌張張地沖進浴池,小丫頭面目清秀,身材姣好,因為跑動的緣故,氣喘吁吁,小臉紅彤彤的像是熟透的蘋果。
    “什么事,杏兒,大驚小怪?”一個清脆的聲音像是黃鸝一樣,從浴桶中傳過來,雖然不能看清楚主人的容貌,不過僅僅憑借這甜美的聲音,也足以說明這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
    “把我的衣服拿來吧”少女淡淡地吩咐道,一個脆藕一樣白生生的胳膊從浴桶中伸出來,秋水為神玉為骨,嬌嫩的肌膚閃著晶瑩的光澤,點點水珠點綴其間。
    “奧”小丫頭趕緊答應了一聲,把旁邊的一身紫袍拿了過來,遞給了浴桶中的少女。
    當帷帳再次拉開的時候,一個讓天上明月都要失色的絕美少女款款走了出來,少女一聲紫袍,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一頭淡藍色的長發(fā)濕漉漉地披灑在天鵝般白皙修長的美頸上,少女有一雙淡藍色的眼睛,閃著智慧的光芒,瓊鼻挺翹,蹙眉淡淡,微微一笑,碎玉一樣的牙齒閃著誘人的光澤。
    那是讓天上明月都要黯然失色的絕美容顏,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風華絕代。
    連身邊的侍女都被這幅美人出浴的絕世容顏感到震驚,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樣的女子只應該出現(xiàn)在天上的宮闕,不應該出現(xiàn)在人間。
    此人正是龍云天龍大少爺?shù)奈椿槠,朱雀國相國文思遠的獨生愛女,文曉星,朱雀城的天才美少女。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是什么事了,看你那慌慌張張的樣子”文曉星佯怒,看著自己的侍女杏兒,溺愛地搖了搖頭。
    看得出來,主仆兩人的關(guān)系很好,侍女杏兒也并沒有因為小姐的佯怒而感到緊張和惶恐。
    “實在是小姐長的太漂亮了,杏兒一時之間都看的呆住了,像是天上的仙女”杏兒捂住自己的嘴巴咯咯地嬌笑。
    “貧嘴”文曉星美眸圓整,瞪了自己的侍女一眼,不過嘴角的微笑還是體現(xiàn)了此刻的心情實在是不錯。
    女人,對自己的容顏還是很在意的,聽到別人贊揚自己漂亮,文曉星嘴角微翹。
    “不過小姐,現(xiàn)在有件事還確實是很麻煩,小姐不是讓我打聽龍府的動靜嗎,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龍府還是沒有傳出發(fā)喪的消息,難道龍云天他真的沒死?”小侍女杏兒疑惑地問道。
    “這不可能”文曉星斷然打斷道,“新郎的袍子和喜冠上分別摸有曼陀羅花的花粉和朱云草的種子,兩種東西雖然分開是沒有毒的,不過一旦組合在一起,絕對是令人致命的超級劇毒,除非龍云天的實力能像他老子龍戰(zhàn)天一樣超凡入圣,否則他死定了”文曉星斷然說道。
    “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也沒有傳出龍府要辦喪事的消息啊,難道龍元帥想要秘不發(fā)喪,可是這樣的事怎么能瞞得。魁堅獛涍@么做又到底是為了什么?”杏兒疑惑地問道。
    “秘不發(fā)喪,秘不發(fā)喪”文曉星咀嚼這兩個字,“龍元帥到底是想做什么?”
    “對了,現(xiàn)在龍戰(zhàn)天龍元帥在哪里?在元帥府嗎?”文曉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趕緊問道。
    “府里的內(nèi)線沒有傳出具體的消息,不過三天前據(jù)說是龍元帥急匆匆地去了軍營,而后龍夫人封鎖了整個龍府,許進不許出,至此消息便斷了”侍女杏兒小心翼翼地回答。
    “軍營,軍營,秘不發(fā)喪,糟了,龍戰(zhàn)天想要造反”文曉星脫口而出,頓時渾身出了一身冷汗。





                                                                                  

                                                                                      第四節(jié)破碎的少女夢

    大元帥龍戰(zhàn)天可是朱雀帝國的第一高手,高高在上俯視蕓蕓眾生的武圣,而且龍大元帥在軍中威望非常,完全可以不需要任何手續(xù)就能調(diào)動全國七成以上的兵力,要知道,按照朱雀國律法,調(diào)動大軍必須是皇帝和元帥聯(lián)名才行,由此可見龍家的強勢。
    一旦他決定造反,那這個朱雀帝國的世界必然頃刻間便會地覆天翻,堂堂天子,朱雀帝國的皇帝朱宇絕對沒有幾分反抗的能力。
    這是由于龍家的千年積淀所造就的,也是武道圣者的威嚴所致,區(qū)區(qū)皇權(quán)在絕對的武力和前年的積淀面前絕對是可笑的很。
    文曉星冰雪聰明,智慧似海,號稱朱雀城的天才美少女。
    只是在她六歲的時候便不得不背上一個命中注定的噩夢,那就是注定要嫁給兵馬大元帥龍戰(zhàn)天的公子龍云天。
    對于其他花季少女來說,嫁入龍府屬于攀上枝頭做鳳凰的美事,哪怕龍大少是白癡也無所謂,但是這絕對不包括她,心高氣傲的相國府大小姐文曉星。
    對于龍云天是天生白癡一事,也許能瞞得住朱雀城的其他貴族,但是絕對瞞不住號稱百官之首的文相國,因此對于文曉星來說,怎么樣才能打破這命中的魔咒,便成了一個不得不面對的話題。
    隨著文曉星的長大,隨著文曉星的智慧的增加,隨著文曉星越來越優(yōu)秀,懂得越來越多,文曉星便感到越來越絕望。
    龍府,龍大元帥,帝國七成以上的兵馬控制權(quán),龍戰(zhàn)天,武圣,這些像是一個不可逾越的大山一樣沉甸甸的壓在她的心頭。
    文曉星的優(yōu)秀,美貌和家世讓她成了整個朱雀城所有公子哥追逐的對象,甚至連帝國皇帝朱宇也曾經(jīng)試圖嘗試要封她做太子妃。
    不過龍家實在是太強大了,一聽說她是龍府公子龍云天的未婚妻,眾人便有多遠躲多遠,甚至連皇帝都有意無意地避開此事,以避免刺激到龍家,龍家強勢可見一斑。
    因此釜底抽薪,毒殺龍云天似乎便成了唯一的辦法,只要龍云天一死,那么所謂的婚約自然而然地就煙消云散了。
    毒殺龍云天一事滋事體大,沒有人能承受帝國元帥的怒火,丞相也不行,事發(fā)之后的唯一后果就是整個文家煙消云散。
    龍云天必須要死,可是怎么樣死的無聲無息才是關(guān)鍵,否則龍家的雷霆之怒絕對沒有人可以承受。因此文曉星為此事計劃周詳,歷時三年,步步為營,才尋找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時機,對于種種后果也考慮的頗為詳盡,她很自信,無論如何,龍家絕對不會找到自己的頭上來。
    只是無論如何,他也沒有想到龍戰(zhàn)天會造反,龍戰(zhàn)天的意思很簡單,誰是兇手我不知道,不過我要把可能的兇手全部干掉。
    霸道,**裸地霸道。
    這不能怪文曉星思慮不周,而是龍元帥的忠誠與無私早就已經(jīng)深入朱雀帝國每一個人的人心,朱雀帝國上下人人都有可能造反,甚至連太子朱宙都有可能,但是龍家絕對不可能,這是龍家用一千年的時間,三十多位帝國元帥的鐵血丹心來證明的。
    龍家要反,一千年的時間足夠反一百次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只是現(xiàn)在,文曉星心中動搖了,秘不發(fā)喪,夜奔軍營,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唯一的可能——龍戰(zhàn)天要造反。
    被逼瘋的龍大元帥到底會做什么,沒有人能保證。
    “走,馬上去通知父親,希望還來得及”文曉星這一刻嚇得也是花容失色,她算計了一切,把文家深深地隱藏在了幕后,只是可惜,龍家根本就不關(guān)心誰是兇手,他們不過是要把所有有可能的人都殺光罷了。
    證據(jù)?龍戰(zhàn)天需要證據(jù)嗎?自由心證就夠了,龍家關(guān)心的不是誰是兇手,而是誰有可能是兇手。
    “不用了,我已經(jīng)來了”門口的簾子被拉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臉色鐵青地走了進來。
    文相國四十余歲,國字臉,身穿一身青袍,身上頗有一絲絲書卷之氣,此刻的文相國臉色頗為凝重,一雙眼睛似是能看透人心,正平靜地盯著自己的女兒。
    “龍云天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給我說清楚”文思遠語氣很平靜,不過話語中的堅決和不容抗拒卻是表露無疑。
    堂堂相國,總理陰陽,平淡的話語中,威嚴和不容置疑盡顯于世。
    文思遠一向以儒雅著稱于世,平時很少發(fā)怒,可是一旦發(fā)怒,后果也絕不是一個文曉星能夠承受的。
    看著自己的父親的震怒,文曉星哪里還敢隱瞞,趕忙把自己策劃的事情和盤托出。
    待文曉星把話解釋完之后,文思遠抬起頭,看著窗外的景色,好久才吐出一口氣。
    雷霆之怒啊,文思遠咬了咬牙,如果不是因為面前的是自己的獨生愛女,文思遠把她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讓龍家絕后,這樣的結(jié)果連自己都不敢想,過去的幾天不僅僅是自己的文家,恐怕整個朱雀帝國都在生死的邊緣游走了一遍。
    “你確定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會被龍戰(zhàn)天知曉?”文思遠問道。
    “確定,這個局我謀劃了三年,足以確保萬無一失”文曉星沉吟片刻,還是肯定地回答道“操作的每一個步驟我都是反復推敲,絕對不存在任何漏洞”。
    “龍戰(zhàn)天不會造反,這一點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文思遠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淡淡地說道。
    “為什么?龍云天一死,龍家可就絕后了,龍戰(zhàn)天難道還有什么顧忌不成?秘不發(fā)喪,秘奔軍營,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龍家要造反啊?”文曉星疑惑地問道。
    “如果龍戰(zhàn)天要造反的話,一天之內(nèi),朱雀城的皇宮就要換主人了,斷斷不可能準備三天,龍家的強勢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你之所以這么猜那是因為你不了解龍家的可怕”文思遠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龍家之人的瘋狂我比你了解,如果龍云天真的死了,一天之內(nèi),整個朱雀城就要血流成河了,發(fā)瘋的武圣很可怕,發(fā)瘋的大元帥更加的可怕,龍戰(zhàn)天至少會拿一百萬人為他陪葬,所有有可能的兇手都會被屠戮一空,這是龍家的傳統(tǒng),凡龍家之人只要是非正常死亡,龍家肯定會大殺四方的,這樣的例子在歷史上發(fā)生過三次,每一次都是殺的血流成河,尸骨成山,現(xiàn)在龍戰(zhàn)天的平靜表現(xiàn)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龍云天沒死,老實說,你的運氣不錯,否則以我們和龍家的關(guān)系,絕對是第一個被祭刀的,龍家根本就不需要證據(jù),你,還是準備出嫁吧,……”文思遠看著自己的女兒嘆了一口氣。
    “龍云天沒死?這怎么可能?”文曉星臉色蒼白地問道,耳聽自己還是逃脫不了噩運,文曉星花容失色,旁邊的小丫頭杏兒更是早就被文思遠的話嚇得臉色蒼白。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否則你現(xiàn)在絕對不可能站著給我說話!笨粗臅孕巧n白而倔強的臉色,文思遠嘆了一口氣。
    “是父親對不起你,是父親不能保護你,因為父親還要保護整個文家,還要保護整個帝國,只能選擇犧牲你的幸!蔽乃歼h看著花容失色的女兒,眼角紅腫,聲音嗚咽,這一刻他是一個標準的慈父,而不是總理陰陽的一國相國。
    “為什么這個人會是我?”文曉星看著自己的父親,花容失色,尖聲問道。
    每一個少女都有一個美麗的夢,夢中騎白馬是王子,但絕對不是白癡。
    “朱雀帝國貴族無數(shù),以龍家的權(quán)勢哪一個不能娶,就算是皇室的公主也一樣娶得,為什么倒霉的單單會是我,為什么偏偏要我做出犧牲,我不明白,難道是因為我的優(yōu)秀和貌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寧肯現(xiàn)在就用匕首劃亂我的臉”文曉星看著自己的父親憤怒地咆哮道,旁邊的小侍女星兒嚇得臉色蒼白,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的小姐從來都是智珠在握,沒有這么失態(tài)過。
    對一個少女而言,嫁給一個白癡恐怕是一輩子最大的恥辱,尤其是對于文曉星這樣的天之驕女來說,這絕對是不能夠忍受的奇恥大辱。
    “哎,這件事其實是父親的錯”文思遠看著自己的女兒嘆了一口氣,講述了一個塵封二十年的故事。
    二十年前,朱雀帝國太子朱宇登上皇位,和所有熱血青年一樣,新皇帝血氣方剛,厲兵秣馬,打算用手中的軍隊建立不世的功勛,開疆拓土,建立不朽的傳奇。
    當時的文思遠正是兵部尚書,也是積極主戰(zhàn)的一派,和當時持穩(wěn)重思想的兵馬大元帥龍戰(zhàn)天在是否開戰(zhàn)的問題上相左。
    在龍戰(zhàn)天看來,當時的朱雀帝國新君登基,政壇不穩(wěn),遠遠不是開啟大戰(zhàn)的好時機,但是當時的新皇帝朱宇卻是血氣方剛,滿腦子都被建功立業(yè),拓土開疆的思想所充斥,自是對龍戰(zhàn)天的看法不屑一顧。
    當時的兵部尚書文思遠幾次勸說皇帝起兵攻伐白虎,皆被龍元帥龍戰(zhàn)天否決,自是懷恨在心,伺機報復。
    當時龍元帥的妻子敖雪正有身孕在身,于是文思遠便花重金買通了龍府當時的御醫(yī),在龍夫人的保胎藥中偷偷下了毒,雖然孩子并沒有因此早夭,但是后來出生的龍云天卻成了一個天生的白癡。
    孩子出生之后,龍大元帥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治療龍云天的疾病身上,于是皇帝朱宇趁龍云天不上朝的時機,強行通過了出兵的決定。
    戰(zhàn)爭一開始倒是頗為順利,由于白虎帝國沒有預料到朱雀帝國會突然出兵,再加上當時是皇帝朱宇親自領(lǐng)兵,士氣正旺,因此一連攻克了三座城池,一直打到了白虎帝國的寒江關(guān),遇到了白虎帝國的一代名將蕭寒。
    皇帝朱宇冒險輕進,進入了蕭寒為他設(shè)下的圈套,寒江決堤,水淹七軍,四十萬大軍生還的不足三萬,并且被困于寒江口,時刻有生命危險。
    關(guān)鍵時刻,十年不曾統(tǒng)軍的老元帥龍劍天和當時的大元帥龍戰(zhàn)天提十萬大軍,飛速救駕寒江關(guān),當時的龍戰(zhàn)天僅僅是武道大宗師還不曾進入圣域。
    雙方大軍決戰(zhàn)寒江關(guān),歷經(jīng)七天七夜的血戰(zhàn),最終救出了被困的皇帝朱宇。
    而后隨軍的兵部尚書文思遠和皇帝朱宇當時一起狼狽逃回朱雀城。
    十年以后,龍戰(zhàn)天成功晉級圣域,和老元帥并稱朱雀雙圣,龍家一門雙圣,威壓天下,風頭一時無二。
    兩人聯(lián)手威逼皇室,交出了當時的御醫(yī),查清了事實的真相。
    最終文龍兩家達成秘密合意,文家決定將剛剛滿七歲的文曉星嫁給龍云天為妻,而換取龍家暫不追究此事。
    “我給了龍戰(zhàn)天一個傻兒子,他便還我一個傻女婿”文思遠怒目圓睜,雙目赤紅,話語一字一頓“龍戰(zhàn)天果然好血性,好心計”。
    “龍云天的白癡是父親當年親手造成的?”文曉星看著自己的父親滿臉的不可思議,“這怎么可能?”
    “是的,這的確是當年我一手造成的”文思遠看著自己的女兒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嘆了一口氣“所以你的犧牲是為了整個文家,父親對不起你”。
    “我還有的選擇嗎?”文曉星臉色蒼白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除了嫁入龍家為妻之外?”
    “除非我們文家能再出現(xiàn)一個武圣,否則……”文思遠話沒有往下說,但是文曉星已經(jīng)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武圣嗎?呵呵”文曉星一聲苦笑,哪怕是她一向智慧似海,運籌帷幄,面對絕對的力量也是感到深深的無奈。
    “朱雀帝國除了龍家和我們文家的人之外,哪里還有武圣?”文曉星看著自己的父親,心中存了一絲希望,雖然她也知道,這個希望很渺!耙晕覀兾募业呢斄蜋(quán)勢也不能請到嗎?”
    “那可是武圣啊,圣階的武者哪一個不是高高在上,笑看風云,豈是權(quán)勢和錢財能打動的”文思遠苦笑了一聲,“皇室倒是傳說有一個武圣,不過皇帝朱宇未必會為了你和龍家死磕,二十年前的事已經(jīng)證明,沒有了龍家,第一個倒霉的就是朱雀帝國,況且龍家之人哪一個不是驚才艷艷之輩?龍戰(zhàn)天早在宗師級的時候據(jù)說就能硬抗一個武圣了,現(xiàn)在的他,恐怕一般的武圣都不是他的對手,要知道你的木離華叔叔才不過是武圣初級,對上龍戰(zhàn)天是必敗無疑,而老元帥龍劍天則在武圣的級別上至少保持了三十年,沒有人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么的可怕”。
    “現(xiàn)在距離婚期還有將近三個月吧,既然沒得選擇,那么我想趁這幾天出去走走”文曉星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帶著自己的侍女杏兒離開了轉(zhuǎn)身離開了,身影孤寂而落寞。





                                                                      第五節(jié)質(zhì)量有保證的軒轅劍


    一個淡淡的影子緩緩出現(xiàn)在了文思遠的身后,那是一個朦朧的身影,讓人看不清面貌,能看到的唯有一襲青衫。
    “離華,你真的不是龍戰(zhàn)天的對手?”文思遠看著窗外的景色,對身后的影子淡淡地問道。
    “龍戰(zhàn)天是一個天才,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我不如他,況且他晉級圣域已經(jīng)足足十年了,我到現(xiàn)在不過是五年不到,我肯定不如他,而且差距不會小,如果運氣好的話,也許我能以生命為代價拼他一個受傷,不過九成以上還是輕傷”身后的影子沉默片刻,緩緩開口回答道。
    “他是一個天才……”影子又加了一句,似是強調(diào),似是感嘆。
    “龍家之人又有哪一個不是天才?”文思遠撇了撇嘴,似是苦笑似是羨慕,“如果龍云天不是一個天生白癡的話,恐怕這也是一個天才吧,十九歲的年齡恐怕也是在沖擊先天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曉星嫁給他倒也不錯……”
    “先天,也許吧,龍戰(zhàn)天好像就是在二十歲的時候晉級的先天”影子想了想回答道,最后張了張嘴,似乎又想說什么,似乎又感覺不合適,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怎么,是不是覺得我這是在自作自受?”文思遠自嘲地問道,“我給了他一個傻兒子,他便還我一個傻女婿,呵呵,龍戰(zhàn)天,好聰明的算盤”
    “聰明的算盤?”木離華似乎是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皺了皺眉頭,心說這樣的大仇人家沒滅你們滿門就已經(jīng)不錯了,你還在這里風言風語,不過考慮到文家畢竟是有恩于自己,所以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出口。
    “呵呵,你太低估龍戰(zhàn)天了,龍戰(zhàn)天的算盤打的精明和很,龍家是打算兵不血刃地拿下整個文家”文思遠自嘲地笑了笑,“在龍戰(zhàn)天看來,我既然打算毀了整個龍家,那么他便肯定要毀了整個文家,睚眥必報,血債血償一項是龍家的風格,知道我為什么會僅僅有曉星一個女兒嗎?呵呵,因為龍戰(zhàn)天是不允許我有其他的孩子的,文家所有的一切到最后都將成為曉星的嫁妝成為龍家的一切”文思遠歇斯底里地吼道。
    木離華一動不動,不過雙目中滿是震驚,似乎是對文思遠的話感到震驚。
    “曉星天生便冰雪聰明,號稱是朱雀城的天才美少女,十四歲的那一年開始接管家族的生意,在短短的三年時間里,便將文家的財富翻了兩番,成就了天才美少女的傳奇,也成就了文家在朱雀城第一商業(yè)家族的美名,可是你知道嗎?在這短短地三年時間里,曉星至少遇到了十一次刺殺,其中兩次甚至有武圣的影子在里面,可到到最后曉星仍然安然無恙,這其中最大的功勞不是文府的侍衛(wèi),而是龍戰(zhàn)天,因為那兩個武圣就是被龍戰(zhàn)天逼走的,甚至我還知道有三個宗師級刺客在刺殺過程中被龍戰(zhàn)天一招而生生打爆”文思遠苦澀地笑了笑。
    “一招擊殺三個大宗師?”木離華這下子再也掩飾不住自己內(nèi)心中的驚訝,聲音微微顫抖“你確定是擊殺而不是擊敗?宗師級別的刺客難纏程度遠遠超過一般的大宗師級別的高手,他們尤其是懂得一擊不中,遠遁千里的精髓,竟然被他在一招之內(nèi)生生打爆三個?”
    “是的,我確定,是擊殺而不是擊敗”文思遠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文府的侍衛(wèi)是親眼看到的,雖然當時龍戰(zhàn)天蒙著面,但那種舍我其誰的無上霸氣絕對不是別人能擁有的,龍家的赤焰訣特征實在是太顯著了”。
    “那樣看來,對于龍戰(zhàn)天我們還要高估才行,要擊殺三名宗師級別的刺客,并且在一招之內(nèi),那至少要武圣中級才行,我本來以為他是初級武圣巔峰的”木離華嘆了口氣,“文家的商隊在運輸過程中從來不曾遇到過盜匪,恐怕也是龍戰(zhàn)天的功勞吧?”
    “是啊,要不是龍戰(zhàn)天暗中相助,恐怕文家還發(fā)展不到這種權(quán)勢”文思遠自嘲地笑了笑,“我明明能看出他的圖謀,卻偏偏無能為力,這也許就是書生的悲哀吧,百無一用是書生,呵呵,果然如此”文思遠感嘆道,不過語氣中的苦澀木離華確實感受的很清楚。
    “對了,武圣的理論壽命是多少?”文思遠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武圣一般情況下的壽命是一百八十歲,怎么了?”
    “沒什么,龍劍天已經(jīng)有十年不曾出現(xiàn)了,我還以為他恐怕快要壽終正寢了呢,現(xiàn)在看來是我想多了,龍劍天的壽命應該不到一百歲才對”文思遠搖了搖頭。
    “恩,一百歲的年齡對于一個武圣來說,的確是當打之年,身體的各方面都處在巔峰狀態(tài)”木離華點了點頭。
    “離華,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文思遠沉吟一下,還是說出了口。
    “老爺對我有過大恩,有什么話請吩咐”木離華回答道。
    “大恩?”文思遠自嘲地一笑,“如果不是我的阻攔,現(xiàn)在的你恐怕大仇已經(jīng)得報了吧,你恨不恨我?”
    “不恨,畢竟當時是相國大人救了我的命,況且當年的罪魁禍首不是已經(jīng)伏誅了嗎?”木梨華幽幽而嘆,只是不知道嘆的什么。
    “可是那一家族還活著,不是嗎?”文思遠好像是看透了木離華的想法,“對一名武圣來說,滅到一個貴族世家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不是嗎?”
    “我?”木離華欲言又止。
    “離華,你放心好了,在我死之前,我肯定讓那個傷害過你的家族灰飛煙滅”文思遠嘆了一口氣,“就當這些年的報酬好了,如何?”
    “相國大人還是先說說您的要求吧”木離華轉(zhuǎn)移了話題,沒有正面回答文思遠的要求,可也沒有拒絕。
    “曉星嫁到龍府之后,文家的一切肯定是最終要歸龍家的,到時候龍戰(zhàn)天估計會親手取我的性命,因為我已經(jīng)沒有存在的意義和價值了,反而會對龍家成功接收文家的財富產(chǎn)生影響,我死,不要緊,我擔心龍家在成功接收文家的一切之后,會對曉星下殺手,到時候我希望你能救出她的性命”文思遠看著木離華,已經(jīng)有了托孤的意味。
    “恩,我不會讓小姐受到傷害的”木離華話語不多,不過文思遠還是感受到了他的真誠。
    一諾千金,對于木離華的諾言,文思遠有著最深的感受,既然他這么說,也就意味著除非他死,否則文曉星就絕對不會有事。
    在文思遠看來,木離華雖然打不過龍戰(zhàn)天,可一個武圣要救個人走,龍戰(zhàn)天也肯定是攔不住的。
    文府的后花園里,一個身穿紫衣的少女漫步在花叢之中,人比花嬌,人花交相輝映,身后跟隨者一個身穿淡藍色衣服的少女。
    “杏兒,你說我毒殺龍云天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文曉星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杏兒問道。
    說話的時候文曉星秀美微皺,給人一種心碎的感覺。
    “杏兒,杏兒也不知道”小侍女攥著衣角,滿臉惶恐的回答,“不過龍公子也好可憐,沒想到這一切竟會是老爺做的”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父親做的,本來我還以為龍府欺人太甚,現(xiàn)在看來,這也是有原因的”文曉星自嘲地笑了笑,“回去收拾一下吧,一會我們出去逛逛,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就當文曉星感嘆自己的時間不多的時候,龍云天龍大少也終于見到了自己的父親,朱雀帝國的兵馬大元帥,武圣龍戰(zhàn)天。
    龍戰(zhàn)天身材魁梧,國字臉,劍眉飛揚,不怒自威,雙目開合之間,似乎有劍氣在縱橫激蕩,龍云天感到自己似乎面對的是一個不和逾越的高山,忍不住一中自卑的感覺涌上心頭,甚至還有絲絲恐懼。
    一陣暖流自腦海涌出,流遍全身,龍云天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柄尺長的短劍,光芒萬丈,照耀四方。
    軒轅劍,那是引起龍云天穿越的罪魁禍首,軒轅劍。
    軒轅劍不愧是圣道之劍,華夏制造,黃帝出品,質(zhì)量就是有保障,在感受到自己的主人,龍云天壓抑的時候,一陣陣暖流從劍身上流了出來。
    龍云天頓時豪氣上涌,頓時感到自己面臨的壓力無影無蹤,反而抬起頭有一種想要和龍戰(zhàn)天對視的沖動。





                                                                               第六節(jié)瘋狂的龍戰(zhàn)天

    “不錯,能在我的威壓之下面不改色,對目相視,不愧為龍家的后代,體內(nèi)流淌著不屈的血液”龍戰(zhàn)天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的情況我已經(jīng)有所了解,現(xiàn)在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是你的父親,雖然也許你腦海中對我沒有什么印象”龍戰(zhàn)天看了看眼前的兒子,似乎是等待著龍云天的反應。
    不錯,哥們對你的確是沒有什么印象,反而是面對你有一種恐懼的感覺,看來原來的龍大少沒有少遭遇你的家庭暴力,龍云天心中暗想。
    看著滿臉期待的龍戰(zhàn)天,龍云天就是白癡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最該做的就是叫一聲父親,然后來個父慈子孝的動人場面,只是不知道為何,龍云天就是叫不出口,遠沒有之前稱呼龍夫人敖雪為母親來的自然。
    “你似乎是不待見我這個父親?”龍戰(zhàn)天看著龍云天,端著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端坐在椅子上,目光盯著龍云天。
    “沒有……”龍云天小聲回答到。
    “呵呵,我倒是忘了,你現(xiàn)在應該是怪我吧,怪我現(xiàn)在才來看你對不對?”龍戰(zhàn)天看龍云天滿臉委屈的樣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淡淡地瞥了一眼龍云天。
    “你知道我這幾天在做什么嗎?”龍戰(zhàn)天看著龍云天問道。
    “據(jù)說您是去了軍營”龍云天輕聲回答道,同時心中一驚,不錯,自己對他有種若有若無的排斥,的確是有這方面的因素,身為父親在兒子起死回生的三天時間里竟然蹤影全無,這的確是有點說不過去。
    靠,連哥們的‘喪事’都不參加,還想讓哥們叫你父親,你也太過分了一點吧,沒這么占便宜的,決定了,以后哥們就叫你老頭子了。
    “我沒想到你還會活過來,老實說,我有點意外,真的”龍戰(zhàn)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靠,不止你感到意外,哥們也感到意外,龍云天心中嘀咕道。
    “如果不是你母親親自給我寫的信,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龍戰(zhàn)天擺了擺手,“我在找人給你陪葬,一百萬,怎么樣?夠不夠?”龍戰(zhàn)天嘴角含笑地看著龍云天“不知道這樣的結(jié)果你還滿意嗎?”。
    “一百萬,陪葬?”龍云天看著自己的父親,一臉的不可思議:“您是說,您打算拿一百萬人為我陪葬?”
    老天,難道這個世界還流行殉葬?不會吧,這也忒也野蠻了吧。
    “是啊,一百萬人為你陪葬,也算得上是大手筆了吧?”龍戰(zhàn)天淡淡地說,在他眼中,一百萬人的生死似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就像是一只螞蟻的生死一樣。
    靠,什么叫算得上大手筆,這要是不算大手筆那什么才是大手筆?龍云天心中嘀咕,中國古代的一代天驕成吉思汗,為他陪葬的人也不過是數(shù)千人而已。
    “您找到殺我的兇手了?”龍云天想明白了過來龍戰(zhàn)天的意思,看著自己的父親,目光柔和了一些。
    不愧是帝國元帥啊,果然懂得兵貴神速,這才三天不到,竟然就找到兇手了,不過竟然有一百萬,不會吧,殺哥們的兇手這么多,哥們就這么惹人討厭?罷了,從他這么著急的尋找兇手來看,這個父親好像也不是那么討厭,以后只在背后叫你老頭子,見面的時候還是給你個面子好了。
    如果讓龍戰(zhàn)天知道龍云天在想什么,恐怕接下來就是一陣小兒不宜的家庭暴力了,靠,老夫辛辛苦苦地為你報仇,就換來這么一個結(jié)局?
    不過龍戰(zhàn)天接下來的話還是讓龍云天感到陣陣寒氣,一時間汗流浹背。
    “沒有,我懶得找兇手,不過我保證兇手會在這一百萬人之內(nèi)”龍戰(zhàn)天的話讓龍云天感到遍體生寒,“我打算把從你出生近二十年以來所有的和我們龍家有仇的人全部殺光,馬馬虎虎夠一百萬吧,我相信兇手肯定在這里面”龍戰(zhàn)天似乎怕龍云天聽不明白,接下來為自己的兒子做了一番解釋。
    “二十年以來所有的和我們龍家有仇的人全部殺光?馬馬虎虎夠一百萬?你這不成了寧可錯殺千人,不可放過一個了嗎?不對,這是寧可錯殺百萬人,也絕對不放過一個”龍云天頭皮發(fā)麻,心中陣陣涼氣。
    瘋子,雖然不想說,不過龍云天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父親,大元帥龍戰(zhàn)天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寧可錯殺百萬人,不可放過一個?不錯,這正是我的想法,你的說法很貼切,我的兒子死了,憑什么別人還活著,我們龍家數(shù)千年,為整個朱雀帝國立下戰(zhàn)功無數(shù),數(shù)十次挽救帝國與危難之間,憑什么我們龍家要絕后,如果不是我們龍家,朱雀帝國早就國將不國了,哪里還有朝堂上的那些酸儒耀武揚威,他們竟然敢打我們龍家的注意,必須要付出代價,既然這些人恩將仇報,是非不分,黑白不辨,我殺了他們又能如何?錯殺,錯殺又能如何?”龍戰(zhàn)天這些話說的斬釘截鐵,絲毫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龍云天從龍戰(zhàn)天那鏗鏘的語氣中聽出了龍戰(zhàn)天的決心,所以他絲毫不懷疑這些話的真實性。
    “那么父親說的那些人恩將仇報,是非不分,恩怨不明?”龍云天詢問道,對于這些曾經(jīng)有可能殺死自己的敵人,龍云天也是不敢掉以輕心,對方能毒殺龍云天一次,就能毒殺龍云天第二次,雖然從本質(zhì)上將,自己能附身在這個白癡少爺身上,那些人居功至偉,不過龍云天可沒有興趣再在自己身上發(fā)生第二次。
    “這樣的人很多,嚴格說起來,整個朝廷的文臣之中,有七成以上都該殺,至于說敢于對你下手的,整個朱雀城有這個膽量和動機的不過是兩家而已,雖然我沒有證據(jù)來證明”龍戰(zhàn)天一聲冷笑,“這些家伙應該感到慶幸,因為你還活著,否者現(xiàn)在的他們早就已經(jīng)尸骨冰寒了,哼,證據(jù)?以為沒有證據(jù)我就沒有辦法了?我龍戰(zhàn)天殺人難道還需要證據(jù)嗎?”這一刻,大元帥和武圣的強勢盡顯無疑。
    龍戰(zhàn)天說的不錯,對于一個手握帝國七成軍權(quán),且自身又是帝國第一高手的武道圣者來說,殺人真的需要證據(jù)嗎?自由心證就足夠了嗎。
    “那兩家?”龍云天好奇地問道,敢于挑釁帝國元帥的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主吧。
    “文家,文思遠,朱雀帝國的相國,文官之首,也是你未來的岳父,你的未婚妻是他的獨生愛女,文曉星”龍戰(zhàn)天一聲冷笑,說出了一個令龍云天意外的名字。
    “我的未來岳父?那他為什么要殺……?”說到這里,龍云天忽然明白過來。
    要知道原來的龍大少爺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癡,堂堂相國,百官之首的女兒怎么可能嫁給一個白癡,也許龍大少是白癡的消息能瞞得住其他人,但是絕對瞞不住這百官之首,又是準岳父的文思遠,也就是說,此人有作案的動機。
    恩,本少爺記住了,文思遠,我們有時間慢慢玩,你不想嫁女兒可以明說嘛,至于要對哥們下毒手嗎?本少爺就是喜歡睚眥必報,雖然嚴格意義上掛掉的那位不是哥們,可現(xiàn)在的身體確實哥們的,你要傷害哥們的身體,那就不要怪我了奧。
    龍云天給自己找了一個歪理。
    “那另一個人呢?”龍云天暗暗記下了文思遠這個人,這個是相國,恐怕下一個也不會簡單吧。
    “當朝太子朱宙”龍戰(zhàn)天說道,“此人剛愎自用,目光短淺,比他那父親朱宇還略有不如,一直對我們龍家的存在耿耿于懷,時時刻刻以除掉龍家為目標,也不想想沒有了龍家,他們朱雀帝國還能存在嗎?幼稚的可憐,坐井觀天,而殺掉你自然算得上是釜底抽薪了”
    龍戰(zhàn)天不屑地撇了撇嘴,“奧,還有,他還對你的未婚妻情有獨鐘,有好幾次攛掇地皇帝將文曉星賜婚與他,只是皇帝還沒老糊涂,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額,還是情敵,龍云天心中暗暗加了一句。
    國仇家恨,呵呵,怪不得有對本公子下手的膽量和勇氣,額,應該是說,有這種可能才對。
    雖然不贊成寧可錯殺千萬,不放過一人,不過龍云天不得不承認,這種做法還是很解氣的。
    額,等等,剛剛這便宜老子說打算把一切有可能的兇手都殺掉,難道這堂堂相國和堂堂太子爺包括其中,?殺太子,這是不折不扣的造反啊。
    為了一份可能性就擊殺當朝太子和相國,這份父愛還真的是夠厚重,龍云天心想。
    不過話也說回來,無緣無故地血殺百萬,而且其中有七成以上的朝廷文官,恐怕就算不殺相國和太子也是不折不扣地造反了。







                                                                                 第七節(jié)后天巔峰

    “奧,對了,用盡你的力氣來打我一掌”龍戰(zhàn)天忽然對著龍云天說道。
    “。俊饼堅铺觳唤獾乜粗,這兒子打老子,沒道理啊。
    “想哪去了?”龍戰(zhàn)天似乎看明白了龍云天的顧忌,“我不過是想試試你的功力而已,用得著大驚小怪嗎?”
    “功力?可是我沒練過功啊”。
    難道這傻少爺以前練過,可是他不是一個白癡嗎?難道白癡也能練功?龍云天心中暗自嘀咕。
    “我知道你沒有練過,以你原來的樣子怎么練?不過我每隔半年就用自己的戰(zhàn)氣為你易筋伐髓,我想看看你的體內(nèi)沉積了多少戰(zhàn)氣?”龍戰(zhàn)天怒斥道。
    “而且你現(xiàn)在的狀況很奇怪,我似乎是不能判斷你的戰(zhàn)氣到底是什么程度”龍戰(zhàn)天又補充了幾句,臉上微微有點掛不住。
    堂堂武圣,竟然看不穿自己兒子的戰(zhàn)氣強弱,這話說出去丟人啊。
    龍云天到是沒有感到什么奇怪,現(xiàn)在自己體內(nèi)可是寄存著軒轅劍,有點什么奇怪地很正常的,如果一切正常那才真的是奇怪。
    “額,好”龍云天看了一眼自己白皙的手掌,雙掌奮力向前推出,沒想到雙掌之中,竟然隱隱有風雷之聲。
    “碰”雙掌緊緊地擊在了龍戰(zhàn)天的小腹之上,龍云天卻感到自己似乎是擊在了棉花上,有一種使不出力道的感覺,當龍云天放松下來的時候,龍戰(zhàn)天驚濤駭浪一樣的戰(zhàn)氣波動直接將龍云天推回幾十米,而龍戰(zhàn)天則像是大山一樣紋絲不動。
    “馬馬虎虎吧,后天境界,按照你的年齡來說這個境界算不上天才,不過也算是優(yōu)秀了”龍戰(zhàn)天對著龍云天的境界做了一番評價,雖然嘴上說的風輕云淡,不過微翹的嘴角還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那是,本少爺?shù)馁Y質(zhì)絕對是千里挑一,區(qū)區(qū)后天境界又有什么了不起的”龍云天開始有點沾沾自喜了,雖然他不知道這后天境界是怎么回事。
    看得出來,武圣級別的老頭子對自己的境界還是比較滿意的,也許自己的實力在朱雀城能夠橫的走了。
    “你的資質(zhì)?如果不是老夫我每半年費盡戰(zhàn)氣給你易筋伐髓,你現(xiàn)在絕對是手無縛雞之力,有什么可得意的,還好意思說什么資質(zhì)千里挑一,大言不慚”龍戰(zhàn)天面帶寒霜的瞪了龍云天一眼,“三年的時間,我只給你三年的時間,三年之內(nèi)你必須給我突破先天的境界,先天是武者的分水嶺,只有突破先天才有資格領(lǐng)悟武道的奧秘,追求更高深的武道境界,學習精妙的戰(zhàn)技,不然……”龍戰(zhàn)天沒有往下說,不過龍云天還是從那冰冷的語氣中和眼角的一抹寒光中感到一陣戰(zhàn)栗。
    “先天?您突破先天用了多長時間?”龍云天小心翼翼地問道,他需要了解這件事的難度。
    “五年”龍戰(zhàn)天瞪了他一眼,“我十五歲晉級后天,用了五年的時間晉級先天,也就是說我晉級先天的時候是二十歲,在所有同齡人中是第一人”傲然說道。
    “額,憑什么你用了五年,我卻要用三年,這不公平”龍云天趕緊反駁道。
    “要不十年?額,八年也行”看著龍戰(zhàn)天明顯不善地臉色,“六年,最多六年,這總可以了吧”
    “你有選擇的余地嗎?”龍戰(zhàn)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額?”龍云天頓時語塞,看來老頭子太霸道也不是一件好事。
    “你突破先天的時候越年輕,你在武道上的成就就越大,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況且你體內(nèi)還有很多戰(zhàn)氣沒有被徹底激活,自己修煉幾天,把他們?nèi)考せ,你的?zhàn)氣絕對是后天巔峰,你所要等的,不過是機緣罷了”龍戰(zhàn)天解釋道。
    龍云天送了一口氣,早說嘛,嚇了哥們一大跳。機緣是吧,好啊,哥們的運氣好像是一直不錯的啊,連千載難逢的穿越這種事情都能遇上。
    “拿著”龍戰(zhàn)天把腰間懸掛的寶劍拿了出來,遞給了龍云天。
    寶劍長三尺有余,通體火紅色,劍柄的位置鑲嵌著一個龍眼大小的火紅色珠子,珠子閃爍著妖異的光芒,龍云天把劍拿到手中,頓時一種沉甸甸的感覺,同時似乎還有一道道火焰般的熱浪撲面而來。
    好沉的劍,龍云天心中感嘆道。
    “這柄劍通體是有火玄玉所制,名曰赤炎劍,是我們龍家的先祖所鑄造的,重量是普通寶劍的三倍有余,最關(guān)鍵的地方是劍柄上鑲嵌著一枚火系圣獸九尾火狐的魔晶,對于火系的戰(zhàn)氣有著極為強烈的加成作用,我們龍家的功法赤焰決也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火系功法,配合著這柄寶劍,足以讓你以現(xiàn)在的功力對陣先天而短時間內(nèi)不敗,現(xiàn)在此劍歸你了”龍戰(zhàn)天指了指龍云天手中的寶劍說道。
    “火系圣獸九尾火狐?很厲害嗎?”龍云天撫摸著手中赤炎劍的魔晶,感受著上面的熱浪,好奇地問道,“和你這堂堂劍圣相比,哪一個更厲害?”
    “火系圣獸嗎?”龍戰(zhàn)天沉吟片刻,“圣獸是對魔獸最高等級的稱呼,這種等級的魔獸和人類的圣階武士理論上是平級的,而且這種境界的魔獸可以自由幻化成*人形,有著不弱于人類的智慧和才智,所以并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他們與人類的武士相比,不但有著足以媲美人類圣級戰(zhàn)氣的強悍身軀,而且可以施展威力絕倫的魔法,因此一對一的話,人類的武士往往不是對手,至于我,呵呵,遇過如上的是普通的圣獸的話,應該可以擊敗,擊殺的難度有點大”雖然龍戰(zhàn)天嘴上謙虛,不過龍云天還是從龍戰(zhàn)天的語氣中聽出了得意和自豪。
    一般的武圣不是圣獸的對手,你可以擊敗普通的圣獸,也就是說你的實力不一般了,想賣弄就明說嘛,至于說的這么含蓄嗎,龍云天心中鄙視了一下老頭子。
    “對了,赤焰訣是什么功法,我腦子里沒有印象啊,要不你給我本秘籍,讓我照著練?”龍云天想起了另外的一個問題。
    “秘籍?”龍戰(zhàn)天微微一笑,“龍家的赤焰訣是沒有秘籍的,萬一丟失了怎么辦,修煉的方法一方面是口耳相傳,父子相授,另一種方法在赤炎劍上,你只要動用龍家特有的戰(zhàn)氣來催動赤炎劍,赤焰訣的功法便會出現(xiàn)在你的腦海里,你照著練就是了”
    龍戰(zhàn)天吩咐了一聲,“三個月之后我檢查你的進度”便飄然而去。
    在剩下的三天里,龍云天一直在動用戰(zhàn)氣催動赤炎劍,每當體內(nèi)的赤焰訣的戰(zhàn)氣接觸到赤炎劍,赤炎劍便會紅光大方,然后一個個神秘的小子便會出現(xiàn)在龍云天的腦海里,端的神奇非常,一個個神秘的小字組成的就是赤焰訣的功法,更有一幅幅神秘的圖畫出席在龍云天的腦海里。
    那是各種各樣的戰(zhàn)技,只是其中絕大多數(shù)都是要先天強者才能習練。
    腦海中的圖畫是一個英武的男子,估計是龍家的某一代先祖,長的英氣逼人,一雙虎目炯炯有神,虎目中的光芒像是縱橫的劍氣在天空中激蕩,男子身上有一道道紅色的線路,流經(jīng)人的四肢和五臟,正是赤焰訣戰(zhàn)氣需要流經(jīng)的地方。
    龍云天按照圖像的標注控制著體內(nèi)的戰(zhàn)氣在自己的四肢百骸中流動,每一次流動,龍云天都感到自己的力氣似乎是增大了一分,而且自己的戰(zhàn)氣似乎在緩慢地增加。
    這倒不是說龍云天戰(zhàn)氣的增長快到能夠感受到的地步,而是沉積在龍云天體內(nèi)一十九年的戰(zhàn)氣被逐漸激活,慢慢地流入龍云天的經(jīng)脈。
    又是一次戰(zhàn)氣的流動,龍云天將流向四肢的戰(zhàn)氣回收到了心口,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來到了窗口,看著外面東方將要出現(xiàn)的一抹曙光感慨萬千。
    怪不得別人說修煉無歲月,僅僅七次戰(zhàn)氣的全身流動,就耗費了自己一天一夜的時間,雖然四肢百骸一陣舒坦,可這時間似乎也過得太快了一點吧。
    不過龍云天的收獲也不小,龍戰(zhàn)天說的沒錯,經(jīng)過激**內(nèi)的戰(zhàn)氣,龍云天快速地攀上了后天境界的巔峰,現(xiàn)在龍云天需要的是機緣。
    一個可以突破后天巔峰,進入先天的機緣。



                                                                       第八節(jié)二世祖碰上官二代


    朱雀城是朱雀帝國的首都,經(jīng)濟繁榮,商業(yè)昌盛。
    龍云天身穿一身白色長袍,腰懸赤炎寶劍,走在朱雀城的大街上,也算是借此體會一下異界的風土人情。
    龍云天手拿一柄折扇,一步三搖,典型的二世祖形象。
    上輩子做了一輩子小偷,龍云天最羨慕的就是那些逗狗遛鳥無所事事的二世祖,因此這輩子一有機會,便打算體驗一下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一步三搖,搖了半天,腰都搖酸了,龍云天也沒有體會出這種感覺那里好,哪怕龍大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后天巔峰了。
    大元帥龍戰(zhàn)天說的沒錯,龍云天的戰(zhàn)氣境界已經(jīng)是后天境界巔峰,再修煉的話,功力進步的也極為有限,只有靠機緣或者是頓悟。
    先天境界是武者的分水嶺,神之大陸有數(shù)不清的武者被蹉跎在后天巔峰不能前進一步。
    進入先天,武者將要面臨另一片天地,戰(zhàn)氣離體,形成無堅不摧的先天戰(zhàn)氣,將使武者在各個方面的能力獲得大幅度的提高。
    不過要突破后天巔峰,晉級先天,除了資質(zhì)和勤奮之外,機緣才是最重要的,因此龍云天倒也是不急著修煉戰(zhàn)氣,反而是打算逛逛朱雀城,了解一下異界的風土人情。
    “冰糖葫蘆,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蘆”。
    “驢打滾,又香又脆的驢打滾……”
    “雞肉卷,又香又脆的雞肉卷……”
    “水梨果,又甜又脆的水梨果……”
    聽著各色的吆喝聲,聞著各種各樣的香味,龍云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咦”
    正打算飽餐一頓大吃特吃的龍云天一愣,因為龍云天敏銳地發(fā)覺自己被‘鎖定’了,這是一種被毒蛇盯住的感覺,是高等級武者特有的一種能力,當被別人不懷好意地盯住的時候,就會產(chǎn)生這種感覺。
    這是戰(zhàn)氣的示警。
    在龍云天身后幾十米的地方,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青年人,大約是二十幾歲的樣子,臉上掛著二世祖特有的高傲,身旁站著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老頭,兩人看向龍云天的目光中充滿了貪婪,就像是資深色狼在盯著絕色美女,眼神中是貪婪,占有……。
    龍云天感受了一下老頭身上的戰(zhàn)氣波動,后天,甚至不比自己差多少,就算是不是后天巔峰,也要是極為接近的那種。
    龍云天知道自己的戰(zhàn)氣波動似乎是因為受到了軒轅劍的壓制的緣故,所以外人根本不能判斷到底是什么程度的修為,只能是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是有戰(zhàn)氣存在的。
    在一般人看來,自己體內(nèi)的戰(zhàn)氣是忽強忽若的,這一點老頭子可以作證。
    老頭子是武圣,都不能明確判斷自己的戰(zhàn)氣水平,反而是要靠自己盡全力打他一掌才能判斷,所以龍云天不相信對方能準確知道自己的修為,那么也就是說對方很可能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普通的武者。
    “魏老,您確定他手中的劍是一柄魔法劍?”高傲的年輕人看向龍云天懸在腰下的赤炎劍,貪婪地問道。
    “是的,少爺,我確定那是一柄魔法劍,而且那恐怕還不僅僅是一柄普通的魔法劍,上面的魔晶估計是一個八級火系魔獸的晶核”魏老肯定地說道,“少爺知道,我習練的戰(zhàn)氣也是火屬性的,應該不會看錯”。
    “呵呵,那就好”高傲的年輕人滿意地笑了笑“八級魔晶嗎?呵呵,還真的是很難得”。
    “少爺,要不要打聽一下對方的身份,能夠持有一柄八級魔法劍的人應該會有點來路”魏老老成持重地說道“而且看對方的樣子也不像是普通人,估計家里也是有點地位的”。
    “呵呵,魏老多慮了,在朱雀城有頭有臉的貴族哪一個我不認識?此人面生的很,應該是從其他小地方來的,或者是不入流的角色,既然如此,我吳府何必放在心上”青年高傲地狂笑道“魏老啊,您可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了”。
    魏老悻悻地笑了笑,似乎也感覺自己考慮地忒多了點。
    朱雀帝國兵部尚書吳瑞源,是皇帝朱宇的嫡系,此人和相國文思遠一樣都是靠著朱雀帝國皇家的勢力近期崛起的,雖然家族歷史也算得上是源遠流長,不過之前只能算得上是一般家族,和權(quán)傾朝野的大世家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按照朱雀帝國的律法,兵部是一個實權(quán)在握的部門,朱雀帝國的軍隊應該是有兵部和元帥府雙重領(lǐng)導,只是律法畢竟是律法,和現(xiàn)實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龍家乃千年傳承的超級世家,在軍方影響力無與倫比,龍家歷代高手又層出不窮,因此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兵部,就算是皇帝朱家對軍隊也無可奈何,因此兵部不可避免地淪為了被架空的命運。
    朱雀帝國歷代皇帝為了不使兵部淪為傀儡,所以將維護朱雀帝國治安的城防軍劃撥到了兵部的手上。
    五千城防軍,人數(shù)說過不多,說少也不少,在朱雀城也勉強算得上是大軍了,畢竟按照朱雀帝國的律法,貴族豢養(yǎng)的私軍數(shù)量不能多于三百人,而正規(guī)軍是駐扎在朱雀城以外的,沒有命令是不得開進朱雀城的。
    手中有軍隊說話便硬氣,因此兵部也勉強算是實權(quán)在握了。
    五千城防軍足以在短時間內(nèi),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滅掉一個貴族世家,因此對于兵部尚書,朱雀城中的貴族還是不敢得罪的,這一點僅僅有兩家例外。
    一個是皇帝朱家,另一個就是龍家了,因為兩者都是有巔峰高手的存在的,武圣級別的高手想殺人,別說五千城防軍,就算是五萬也白搭。
    因此兵部尚書吳家忌憚地只有僅僅兩家而已,就算是號稱百官之首的文相爺,吳家也不過是有限的尊重而已。
    吳家公子吳晃就是在這種背景下成長起來的。
    家族的勢力造就了其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欺男霸女,巧取豪奪成為了家常便飯。
    只是這一次他的運氣不好,屬于那種公安部長的公子惹了軍委主席的公子一樣悲哀。
    吳晃朝遠處幾十個巡查的城防軍勾了勾手指,一個明顯是頭目的士兵迅速地領(lǐng)會了上意,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對著吳公子點頭哈腰。
    很顯然,這家伙是認識吳晃吳公子的,也明白吳公子想做什么,因為對吳公子來說巧取豪奪這種事情簡直就是是家常便飯了。
    “肽,站住”一聲大喝在龍云天身后響起,幾十個士兵呼啦啦地沖上來,手持長矛將龍云天團團圍住,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怎么?有事?”龍云天笑嘻嘻地看著眼前的幾十個士兵。
    別看現(xiàn)在的龍大少爺笑嘻嘻地,其實心里已經(jīng)無限郁悶了。
    剛剛的一幕龍云天一直便看在眼里,只是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把主意打在自己身上。
    看來,這對方的眼神實在是不怎么樣嗎?
    難道本少爺長得就這么像是好欺負的樣子?難道自己這二世祖裝的還不夠?qū)I(yè)?龍云天心中郁悶地想到。
    “怎么?偷了東西就想走?”一個明顯是帶頭的士兵兇神惡煞地看著龍云天,“馬上把贓物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老子現(xiàn)在跟你一個自首的機會”
    其實這也是這家伙看到龍云天器宇不凡,衣衫鮮亮的緣故,如果是一個衣衫襤褸的普通人,這些人早就一沖而上,放翻在地了。
    從這種意義上說,龍大少的二世祖形象還是很成功的。







                                                                             第九節(jié)螃蟹啊,八條腿


    “咦,什么時候這軍隊可以客串捕快了?”龍云天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士兵好奇地問道。
    “雞鳴狗盜之輩人人得而誅之,我們這叫做見義勇為”一個士兵很明顯對龍云天的話早有準備,額,或者是壞事做多了早就有了一定的套路。
    “咦,業(yè)務(wù)很熟練嗎?”龍云天似笑非笑地說道,“看你們的樣子這樣巧取豪奪的事做過不少吧?好吧,你說我是雞鳴狗盜之輩,那么拿出證據(jù)來吧?”龍云天笑嘻嘻地問道。
    龍云天前世是大名鼎鼎的盜俠,因此對于別人說他雞鳴狗盜倒也沒有什么生氣的地方,當然如果換一個罪名的話,恐怕他就不是這么好說話的了。
    而且既然對方這么不長眼睛,那么自己自然要陪他們好好玩玩了,要不然豈不是要辜負了這個美妙的‘誤會’。
    “小子,你要證據(jù)是不是?證據(jù)好說,就在你身上,你偷了別人的劍,還把它光明正大的戴在身上,簡直是不知死活,兄弟們,給他個教訓,打斷他的胳膊”帶頭的士兵一聲大吼,幾十個士兵急哄哄地朝著龍云天沖過來。
    兵部尚書的公子就在旁邊,眾位軍士自然是急著表現(xiàn)一番了,訓練千日,用在一時,‘訓練’了這么久的‘威武之師’自然是要好好接受檢閱了。
    如果能得到吳公子賞識的話,說不定能趁機升個小隊長什么的呢,眾位軍士心中暗想。
    剛剛吳公子說要打斷他的胳膊,因此眾位軍士自是急著上前搶功勞,畢竟胳膊只有兩條,被別人打斷的話,自己豈不是沒有機會立功了?不行,一定不能錯過,很多人心中發(fā)狠。
    “如果這家伙是螃蟹就好了,八條胳膊可以讓八個弟兄立功”一個沖不到前面的士兵小聲嘀咕。
    “如果這家伙是蜈蚣就好了,那樣的話每一個弟兄都可以在吳公子面前立功了“另一個沖不進去的士兵嘀咕道。
    龍云天一聽這話差點給氣炸了肺,靠,有這么說話的嗎?什么螃蟹蜈蚣的,滾一邊去。
    憤怒起來的龍云天龍大少動起手來自然是毫不留情,后天巔峰的實力豈能小覷,又豈是幾十個小兵能夠承受的,很快地上便躺了一地,每個人都蜷著胳膊,呲牙咧嘴地嚎叫不斷。
    龍云天幫他們實踐了諾言,是的,每個人都被他打斷了‘胳膊’。
    靠,你們不是要打斷本少的胳膊嗎?那就試試胳膊被打算的滋味好了,本大少還是很好說話的,龍某人心中暗想。
    “小子,你很囂張啊”龍云天站在剛剛叫囂著打斷他胳膊的士兵頭目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躺在地上不斷哀嚎,臉上笑瞇瞇地。
    “額,你,你,你別亂來,我們可是城防軍,你想要造反是不是?”城防軍小頭目看出了龍云天的臉色不善,色厲內(nèi)荏地看著面前的龍云天說道,同時不時偷偷看著吳公子的方向,眼神中有哀求,當然還有一絲疑問和怨恨。
    吳公子,您不地道啊,點子很硬啊,兄弟們都掛彩了,您可不能不管不問。
    “說吧,你的證據(jù)呢,是誰告訴你本公子手中的劍是偷的?本公子又是偷得誰的?失主是誰?”龍云天拍了拍士兵頭目那已經(jīng)因為疼痛和恐懼而蒼白的臉蛋,“不給本公子說清楚,小心本公子打斷你的五肢”
    五肢?士兵一愣,額,聽說過四肢沒有聽說過五肢啊。
    不過看到龍云天臉色不善地在自己的兩個大腿之間瞅來瞅去,頓時明白過來,臉如死灰。
    “咦,很硬氣是嗎?”龍云天笑了笑,不過這在對方看來有點像是惡魔的微笑。
    “我喜歡硬氣,因為折磨軟骨頭的人對我來說并沒有成就感”龍云天一聲冷哼,“既然你不想要機會,我就別怪我了,告訴你,千萬別說奧,否則本公子會很失望的!
    “別,別,我說”士兵頭目聽到龍云天的話,體若篩糠,臉色蒼白的轉(zhuǎn)過身來,對吳公子說道“吳……”
    “大膽狂徒,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雞鳴狗盜在先,殘殺城防軍在后,如此喪盡天良之輩竟然還有臉活在世上,你還知不知道什么叫廉恥,老夫今天就要為民除害了”魏姓的老者指著龍云天怒發(fā)沖冠,正義凜然,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龍云天是什么十惡不赦之輩呢。
    “怎么,這么快就忍不住了?”龍云天看著對方,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滿臉嘲諷的問道,“我還以為你會在等一等,看看本公子的底細呢”。
    “還有,友情提示你一句,說話的聲音大,并不代表你就有道理的”龍云天嘲諷道。
    龍云天說的沒錯,魏老真的是打算看看龍云天的底細的,因為對方明明知道剛剛打的是城衛(wèi)軍反而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恐怕不是一般人。
    而且剛剛龍大少打架的時候突然爆發(fā)的澎湃戰(zhàn)氣也讓他感到一陣驚訝,雖然他還是認為自己的勝算很大。
    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他在這之前感受到的龍大少戰(zhàn)氣忽強忽弱,這種情況一般出現(xiàn)在走火入魔的人身上,但是看龍大少剛才打架的興奮樣子,很明顯不是這么回事啊。
    對于一名武者來說,遇到反常之事一般是要謹慎對待的。
    可是龍大少實在是太年輕了,年輕到了足以讓魏老放松警惕的地步,在魏老看來,就算龍大少在娘胎里就練功,又能有多少實力?時間不是萬能的,可是沒有時間卻是萬萬不能的,二十余年就能晉級后天巔峰?你以為你是誰?你是龍戰(zhàn)天啊。
    至于剛才的后天巔峰的戰(zhàn)氣波動,魏老看來那是使用了某種禁忌功法的緣故,正好和龍大少身上忽強忽弱的情況相吻合。
    當然,魏老的猜測還真是有道理,龍大少也不是他老頭子龍戰(zhàn)天,可是就是把魏老的腦袋換成諸葛亮的,他也不會相信一個武圣會十九年如一日地給一個人易筋筏髓,這根本就是超出常理以外的以外嗎。
    “小子,殘害朝廷軍士在先,飛揚跋扈在后,今天老夫就教教你怎么做人”魏老說完提步上前,雙掌連揮,淡淡的紅色戰(zhàn)氣帶著罡風,刮著龍云天的臉一陣生疼。
    龍云天這是第一次正式和這個世界的人交手,再加上對方的戰(zhàn)氣修為和自己相仿,因此起了爭勝之心,倒也是絲毫不懼,揮拳迎向?qū)Ψ降碾p掌,寸步不退。
    “砰”在兩人交手的位置上,龍云天和魏老雙方都連續(xù)退了三步,龍大少喉頭一甜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而魏老的臉色則一陣蒼白,嘔到喉嚨里的鮮血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龍云天是后輩,且年齡比魏老年輕的多,因此吐血也就吐了,并沒有感到什么不好意思,但是魏老不行,他是成名的前輩,自然是愛惜羽毛,寧肯把鮮血生生咽回去,進一步加劇傷勢,也不肯當眾吐出鮮血。
    “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魏老看著龍云天厲聲說道,同時心中驚訝異常,沒想到對方真的是后天巔峰,戰(zhàn)氣渾厚的程度是一點也不比自己弱,反而隱隱有超越之勢,而且對方的戰(zhàn)氣也是火屬性的,戰(zhàn)氣的精純程度也遠遠地超過自己,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對方好像是對戰(zhàn)斗不是很在行。
    老實說,龍大少雖然前世也打過不少架,可是對這種使用戰(zhàn)氣的方式還真是不適應,所以生澀之處卻是難免的。
    不過龍大少卻不乏斗爭的經(jīng)驗和智慧,這是自己的處*女戰(zhàn),更加不可能失敗。
    “老匹夫,你已經(jīng)老了”龍云天看著臉色陰霾的魏老故作不屑地搖了搖頭,“別說本少爺沒有尊老愛幼的品德,關(guān)鍵是你這個老匹夫品行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
    是的,龍大少試圖將魏老激怒,只要對方惱羞成怒,那么自己的機會也就來了。
    “我說你這個土埋半截的人早就該在家里準備棺材本了,何必出來丟人顯眼呢”龍云天尖酸刻薄地說道。
    “我說,你就是打算蠻不講理,顛倒黑白,也應該看看對方是誰吧,搞不清楚出自己幾斤幾兩就丟然顯眼,哎,我真有點可憐你”龍云天刻薄起來也是一套連一套的。
    “好好好,牙尖嘴利”魏老看著龍云天一聲咆哮“今天讓你見識一下老夫的火焰刀,教教你怎樣尊老愛幼!
    一把火紅色的短刀被魏老從腰間取下,寶刀從刀鞘中拔出,紅彤彤的刀身讓龍云天感到一陣陣灼熱感,刀柄位置鑲嵌著一個龍眼大小的魔晶,紅彤彤的,灼熱感就是來源于這顆魔晶。
    龍云天感到這枚魔晶比自己赤炎劍上的的要差一些,不過也是很難得了。
    “切,就像只有你有兵刃似地”龍云天看著魏老的火焰刀撇了撇嘴,心中高興的很,呵呵,動兵器嗎,正合本意,本來本少還有點不好意思的。




                                                                                  第十節(jié)神器之威


    “小子,受死吧”魏老一聲怒喝,雙手緊握刀柄,力劈而下。
    魏老本身修煉的就是火屬性的戰(zhàn)氣,和火屬性的火焰刀結(jié)合在一起威力頓時猛增,刀鋒似乎像是在燃燒一樣,空氣在火焰的灼燒下頓時產(chǎn)生一種扭曲感。
    龍云天拔劍,火屬性的戰(zhàn)氣融入手中的赤炎劍中,頓時赤炎劍上閃過一陣陣紅光。
    一道璀璨的劍光沖天而起,在半空中那個和魏老的火焰刀相交,想象中的金鐵交擊之聲并沒有出現(xiàn),赤炎劍劈在火焰刀身上,只是一聲脆響,龍云天僅僅是感到一陣略有略無地阻礙,然后赤炎劍繼續(xù)前劈,映入眼簾的是魏老絕望和震驚的臉。
    火焰刀從中間而斷,前半截刀身‘叮當’一聲掉在地上,于此同時掉在地上的還有魏老的血淋淋的右臂。
    其實龍云天完全可以一劍斬落魏老的頭顱的,不過剛剛這些家伙一直叫囂地折斷他的胳膊,所以龍云天的惡趣味使然,僅僅是斬斷了他握刀的右手。
    你們不是要叫囂著折斷我的胳膊嗎?本大少就斬斷你們的胳膊,本大少好脾氣,以牙還牙,絕不多占,不欺負人,某人心中暗想。
    “這怎么可能?”圍觀的眾人眼珠掉了一地,甚至連龍云天也不可思議地看著手中的赤炎劍。
    這劍也忒鋒利了一點吧。
    魏老的火焰刀質(zhì)量如何,眾人只從那撲面而來的灼熱感上就能判斷一二,絕對是千金難求的魔法武器,沒想到竟然被對方一劍斬斷,這怎么可能?
    那對方手中的劍該是什么品質(zhì)?神器?眾人忍不住心中嘀咕。
    魏老一手捂著自己的斷臂處,一邊不可思議地看著龍云天手中的劍,眼神中滿是震驚和絕望,甚至連斷臂的疼痛都已經(jīng)顧不得了。
    神器,這絕對是神器,自己的火焰刀可是玄鐵打造的,除了神器之外不可能被別的武器一斬而斷。
    如果早知道對方手中是神器的話,再給魏老一個膽子也不敢巧取豪奪,不過關(guān)鍵是這柄劍的波動太晦澀了一點,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修煉的火屬性的戰(zhàn)氣,恐怕連上面的火屬性魔晶也感受不到。
    能夠擁有神器的豈是普通的主,別說一個小小的兵部尚書,就是現(xiàn)在的皇帝朱家也不敢輕易招惹,當然如果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人奪寶那是另外一回事。
    神器,好像整個朱雀帝國只有龍元帥的赤炎劍才是吧,魏老心中暗說。
    當然,魏老絕對沒有懷疑龍云天和龍家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更沒有懷疑龍云天手中拿著的是赤炎劍。
    龍大少是個白癡的事瞞不住同是朝廷大臣的吳家,吳家和文家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關(guān)系是極為緊密的,而非龍家子弟更加不可能拿到龍家的家傳寶劍赤炎劍,那可是龍家歷代家主的信物。
    看到龍云天不懷好意地轉(zhuǎn)向吳晃,魏老很‘明智’地選擇了暈倒在地。
    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不可能有能力攔住對方了,況且知道了對方手中的神器,他不不敢再攔。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給自己找一個不出手‘護主’的理由了,而暈倒也就自然而然,順理成章了,反正他也剛剛斷了一條手臂,眾人倒也不疑有他。
    “你,你別過來”吳晃臉色也是嚇得蒼白,看向龍云天色厲內(nèi)荏,威脅到:“我老爹是吳瑞源,小心我滅你全家”。
    “你老爹就是皇帝老兒也白搭”龍云天不屑地撇里撇嘴,怪不得敢巧取豪奪,原來是官二代。
    只是龍云天嘴上卻是不留口德:“吳瑞源是誰?買豆腐的?旁邊澡堂搓澡的?還是青樓門口拉客的?”
    “我老爹是兵部尚書,得罪了我,我可以派五千城防軍殺你全家”吳晃臉色蒼白地威脅道,這次他很明智地把自己老爹地官職和權(quán)力說了出來。
    “五千城防軍?”龍云天夸張地哈哈大笑,“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五千城管呢,那樣的話我還有點忌憚”說罷還夸張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
    城管?吳晃一愣,難道這是比城防軍還精銳的存在?難道是禁軍中的編制?
    不過看著龍云天不懷好意地哈哈大笑,他還是怕了,他轉(zhuǎn)身想跑,可是雙腿卻像是灌了鉛一樣怎么也走不動。
    “你想要做什么?我給你錢,我有很多錢”吳晃牙關(guān)打顫,臉色蒼白。
    威脅不成,現(xiàn)在改為利誘。
    “我不想干什么,不過是打算折斷你的胳膊而已,剛剛你可是交代那幾個家伙要我一條手臂的,我這人很好說話”龍云天嘿嘿一笑,雙手狠狠地抓住吳晃的兩條胳膊,手臂上一用力。
    接下來就是噼里啪啦地爆竹聲一樣的聲音,伴隨著吳晃殺豬一樣的慘叫。
    龍云天甩了甩手,不屑地說道:“鬼叫什么,不就是折斷了你兩條胳膊嗎?大驚小怪!”
    哥們就是讓別人知道,本大少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主,龍云天得意地甩了甩頭:“官二代怎么了,官二代很了不起嗎?兵部尚書吳瑞源本大少照揍不誤”
    額,當然,說這句話的時候,龍大少選擇性地忽略了自己才是朱雀帝國目前最大的官二代。
    “對了,小子,你剛才說什么?要滅我全家?”剛剛準備走的龍云天忽然回過頭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子,我在家中等著你,你和你的城防軍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到時候你不來找我,我可是有興趣找你的奧”說罷,龍云天大搖大擺地轉(zhuǎn)身走了。
    “少爺,您看要不要派人跟著?”士兵頭目走到臉色蒼白地吳晃面前嘀咕道:“這家伙太囂張了”
    “跟,當然要跟”滿臉冷汗的吳晃怨恨地看著龍云天的背景,怨恨地說道:“我要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囂張,敢不把我們吳家放在眼里,本少說過要滅他全家,就肯定會滅他全家!
    士兵頭目使了個眼色,兩個剛剛受傷較輕地城防軍士兵吊著膀子遠遠地跟在龍云天后面。
    他們倒是可以跟近一些,可是他們敢嗎?前車之鑒就在眼前啊,沒見連魏老都已經(jīng)暈倒在地了嗎。
    “你,過來”吳晃會轉(zhuǎn)過神對著士兵頭目吩咐道。
    “少爺,您請吩咐”士兵頭目吊著膀子,恬著臉走了過來,一副要討好的樣子。
    現(xiàn)場頓時一陣噼里啪啦暴打。
    “少爺,您怎么踢我?”士兵頭目唯唯諾諾地問道。
    “媽了巴子,少爺我剛剛挨揍的時候你小子干什么去了?”吳晃咆哮道,“你怎么不給我攔著?”
    說罷噼里啪啦又踹了幾腳。
    我想攔著,可是我攔得住嗎?這位心里也委屈的不得了,你惹得這位實在是太硬實了一點,沒見魏老稀里糊涂地丟了一條手臂嗎?
    當然這些話只能在心里誹謗一下,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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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狀元
    發(fā)表于 2012-1-1 16:44:24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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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3#榜眼
    發(fā)表于 2012-1-1 16:52:32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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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探花
    發(fā)表于 2012-1-1 17:01:48 | 只看該作者
    太長了,要慢慢看:)
    5#進士
    發(fā)表于 2012-1-1 17:03:43 | 只看該作者
    :lol回復了再看
    6#貢士
    發(fā)表于 2012-1-1 17:05:58 | 只看該作者
    :lol先回復再看!小說看起來不錯!
    7#舉人
    發(fā)表于 2012-1-1 20:19:26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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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秀才
    發(fā)表于 2012-1-1 20:29:12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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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樓主| 發(fā)表于 2012-1-2 15:01:38 | 只看該作者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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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表于 2012-1-2 19:14:27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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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表于 2012-7-22 13:24:43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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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表于 2012-7-22 14:46:09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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