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波住院的時候,體育系的同學都不敢來看望他,生怕牽連受累。 “自作自受,活該!”袁舒說。 “這個人太輕浮,一點都不穩(wěn)重,才惹來橫禍,不去理他。醫(yī)藥費學校會出的,讓他去接受教訓!焙樯贅s說。 “發(fā)動同鄉(xiāng)捐款,組織力量把陳大頭揍一頓。不然我們的臉往哪里閣?”總會長陳良兵說。 “太不像話了!备笨倳L楊趙霞雖是一個女生,但也大義凜然,“組織我們同鄉(xiāng),向學校訴求! 于是大家忙向同鄉(xiāng)募捐,也簽名向學校提出要求:希望學校嚴肅處理兇手,兇手向紅波賠禮道歉。 款是籌集了不少。200多人,一下子就籌集了一萬多元。楊趙霞的聯(lián)合簽名表也遞交給學校,但沒有下文,學校還是按兵不動。 “怎么辦?”陳良兵有一天對阿成說。 “是啊,這件事情比較棘手。先讓紅波把傷治好后再說吧。”阿成說,“大家捐的款要不先給紅波作為醫(yī)療費和營養(yǎng)費吧! “我們去商量一下吧!标惲急f。 紅波出院后,陳大頭沒有受到任何處理,哪怕是個警告也好,但都沒有。 “紅波,你想怎樣做?忍還是不忍?”阿成問。 “這件事情,忍無可忍,讓無可讓,退無可退。實在是受不了,F(xiàn)在我巴不得把大頭殺了。即使殺了,還不解恨!”紅波說。 “陳會長和楊副會長他們有什么打算嗎?”阿成說。 “他們沒有說什么?”紅波說。 “大家捐款很熱情,捐了一萬多元,我建議把捐款給你養(yǎng)傷,現(xiàn)在有沒有把捐款給你!卑⒊蓡。 “沒有啊,我沒有收到一分錢捐款啊!奔t波說。 “是嗎?”阿成問。 “真的!絕對沒有,我可以對天發(fā)誓!奔t波說。 “紅波,你這件事情很復雜,要不,忍了吧,小不忍則亂大謀。陳會長接觸廣泛,知道里面的厲害。但我不明白,大家的捐款怎么不交給你養(yǎng)傷呢?是不是還有更大的行動呢?”阿成說。 “我不知道啊!奔t波說。 “最近陳大頭更囂張了?偸羌s多個同鄉(xiāng),在學校到處招搖過市,不可一世的。很多人在暗地里偷笑我們太軟弱了。除潮州籍同學外,在韓師,我們是最多人的!卑⒊烧f,“但,好像陳會長被嚇怕了,看他的意思,是準備不了了之,忍一忍就過去! “但我覺得是奇恥大辱,不僅僅是我個人,也是我們同鄉(xiāng)的恥辱。”紅波說。但洪少榮不同意紅波的說法:“這只是個個案,與大家沒有關系,不要把每個人扯進去,沒意思。” “這樣吧,紅波,這口氣是一定要出的,問題是用什么方式來解決。還是把事情控制在小范圍。找個時間,你約幾個體育系的同學,和我一起去會一會陳大頭,直接向他討個說法。你們認為這樣行嗎?” 楊趙霞馬上表態(tài):“只能先這樣做,如果陳大頭能賠禮道歉,這件事情就算了,如果還是我行我素,狂妄自大,那這件事情還是沒完沒了!睏钰w霞不愧是民政所長的女兒,做起事情來,有理有利有節(ji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