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湖（長篇小說連載第二十九章）

傻子

第二十九章

觀世音回去了天堂。敖廣送別觀世音，也回去了南海。在龍宮里，他老是琢磨觀世音臨走前的提議，為什么要在白沙湖周邊為一些地方命名？他想起了陸海山三族過去的疆域爭端，想起了因敖小炸沉東京，自己和兒子獲罪于天廷，多虧觀世音的擔保，父子倆才能夠戴罪立功，帶領(lǐng)水族填湖造地。填湖造地工程的成功也是依靠觀世音的協(xié)調(diào)和人類、天神的大力幫助。想到這里，他終于懂得了觀世音提議的寓意，這不僅僅是為了紀念，更重要的是能給后代長遠的教育和啟示，因為地方名稱更能夠保留得更加長遠。想通后，他決定親自往南都拜訪南侯。于公是和南侯商量給白沙湖周邊一些地方命名的大事，于私是他與南侯已經(jīng)成了兒女親家，按照禮節(jié)也應該前去拜訪。

公元前某年某月某日的重陽節(jié)，敖廣帶著隨員們從珠江口碼頭上了岸，前往南都南侯府拜訪南侯。敖小夫妻因為趙姖懷孕在身，路途遙遠，道路顛簸，就沒有陪父親前去。

南侯前幾天就接到了敖廣的信函，知道敖廣的船只靠岸，早早就帶著隨員們來到岸邊等候。敖廣一行人一上岸，馬上就被接進了馬車，南侯邀請敖廣和他同車而行。馬車隊伍沿著珠江邊的小路進入了南都大道，朝南侯府奔馳而去。

重陽節(jié)這一天南都府張燈結(jié)彩，大門口掛起了八個大紅燈籠。為了迎接南海龍王，南侯府的里里外外都作了精心的準備。南侯和敖廣手拉手走進了大門，其他隨員們都按照級別的排次緊跟著走了進去。到了迎賓廳賓主坐下，仕女上茶。

茶畢，南侯笑著說：“今天是華夏國九九重陽的好日子，我們迎來了南海龍宮來的貴客，真是蓬蓽生輝��！在這里，我謹代表華夏南都以及我的家人歡迎諸位的光臨。更是熱烈歡迎南海老龍王，我的新親家的到訪�！闭f畢，鼓掌。大家也跟著一起鼓掌。

掌聲落下，敖廣說話了。他說：“我謹代表南海水族和我的家人對南侯和南都府的盛情接待表示感謝！我今天來訪是公私兼顧，公事等會兒再說，這時先說私事。兒媳婦趙姖嫁給小兒敖小已近滿月了，按照你們的風俗，三朝就要回娘家了�？梢驗榍闆r特殊，小兩口一直到現(xiàn)在都回不了。我在這里陪罪了。”

南侯是直人，說話直言直語。他說“那里？那里？這事怎樣能怪你呢？要怪還是要怪我，小姖的婚禮我因為公務纏身去不了，她母親也因為身體不好和路途遙遠不能前去。委屈他們倆了。待明年小外孫出世了，你叫他們兩口子把小孩子帶回來讓我們看看。”

敖廣說：“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小和姖婚禮那天，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參加？幸虧老天保佑，水陸山各族在颶風和天文大海潮引發(fā)的海嘯中平安無事，婚禮才能夠如期舉行。當晚的婚禮非常熱鬧，觀世音大使當主婚人，這世上誰有這種榮耀？我們不但在兒女事情上要感謝觀世音，我們水陸山今天的大團結(jié)更是要感謝她�。　�

南侯說：“是��！我們誰都不能忘記觀世音的大恩大德。

寒喧了私事，接著就談起了公事，敖廣說：“為了紀念觀世音出使地球的功績，為了使地球眾生能夠永遠聆記觀世音眾生和諧相處的教誨，為了水陸山各族的大團結(jié)，我想我們兩家一起在白沙湖的新地舉辦一個填湖造地和抗災的慶功大會。同時，根據(jù)觀世音臨走前的提議，給白沙湖周邊的地方命名。您看怎么樣？”   

南侯完全同意敖廣的意見，他補充說：“為了慎重起見，我看還是邀請白沙湖新地的高山森林族一同參加為好。請他們?yōu)樽约旱男戮用�名更適合些�！�

敖廣同意了南侯的意見，他表示自己親自出馬去邀請白沙湖新地的高山森林族來參加大會。兩人當場決定了在秋收后的冬至那一天在白沙湖新地召開填湖造地、抗災搶險慶功和白沙湖周邊地方命名的大會。午宴后，敖廣他們就告辭回去了。南侯親自送他們到珠江碼頭。賓主握別。

回去后，第二天，敖廣親自帶著隨員們前去新地找高山森林族的獅狗狐貍們。

到了新地，他們都不在家。找了半天，沒有見到一個獸影。敖廣估計海嘯過后，他們可能回去了小島。就上去小島找他們。剛上山，就碰到一只守山門的小狗。敖廣跟他說明來意。他馬上領(lǐng)敖廣他們?nèi)ヒ娦陋{王。

新的獅王是金毛獅子。他高興的接待了敖廣他們。并告訴他們說“我們在八月十四的海嘯過后，就回去了小島。因為這里的新地不是我們自己填造的，我們不敢在這里長期居住。我們在新地已經(jīng)逃過了海嘯的滅頂之災，這要感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提供了新地，沒有觀大使的天兵天將挨家挨戶的動員我們過來新地避難，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沒有我們了�；厝ズ螅�大家商量了一下，沒有頭不行，昨天重陽節(jié)選舉，大家推選我當頭。昨天剛剛就職，今天您老人家就來了�！�

敖廣聽了，先跟金毛獅王道了喜，接著說：“新地是天廷決定填湖造地給你們居住的，也是我們海族對你們的補償，你們應該理直氣壯的搬進去住。今天我來這里，是和陸地的南侯商量好的，為了我們水陸山各族的未來，我們?nèi)�家一起來新地召開慶功和命名大會。新地是觀世音大使送給你們的，你們不去居住，怎么對得起觀大使？我看你們就在冬至前搬進新地住吧！那里地勢低海風小，又有樹林，可以在冬天避寒。你們在新地住下了，就是東道主了，冬至那天的準備工作就全靠你們了。有什么困難需要我們幫忙的請?zhí)岢鰜�，我們一起來解決�！�

金毛獅王聽了敖廣的這席話如夢初醒，他千恩萬謝，保證動員小島的全部獅狗狐貍們在冬至前搬進新家，并保證在冬至前搭起會場。并向敖廣提出借用搭臺的木材。因為這里是新島新地，沒有成材的樹林可以伐木搭臺。

敖廣一口答應了金毛獅王的請求�；厝ズ笏�叫湖伯去田墘鎮(zhèn)找劉新商量。劉新叫士兵在大竹嶺砍了足夠搭臺的巨大竹竿，由海族負責從白沙湖水路運進新地，并派出了10名士兵協(xié)助獅狗搭臺和布置會場。還給他們帶去了竹子和苦楝樹等速生的低地樹種。

冬至前夕，小島上的高山森林族搬進了新地的新家，竹子也種下去了，已經(jīng)成活�？嚅瑯浞N子要等到明年春天才能播種，被颶風刮倒的防風林帶也重新成活，新地的森林地帶已經(jīng)初步成型。

新地中央，三米多高的會議主席臺已經(jīng)搭建起來，冬至的前天，劉新和湖伯在金毛獅王的陪同下驗收合格。

公元前某年某月冬至的那一天終于來到了，南侯和敖廣帶著隨員們一大早就來到了白沙湖新地，和金毛獅王會合，一起參加了大會。

白沙湖冬天的早晨，空中雖然沒有雪花紛飛，地上也沒有結(jié)冰，但是還有一點兒冷意。南侯、敖廣和金毛獅王會合后，一起走在鲘江—南澳的大堤上，經(jīng)受著這嚴冬的冷風，身上一點也不覺得冷。他們的心中都有無限的感概，他們都在心里感恩，感恩的心感覺的是無限的溫暖。

這一天的早晨，白沙湖的周邊熱鬧起來了，眾生們都用自己的方式慶祝這個和諧大會的召開。棲宿在白沙湖灘涂里的季鳥們也不敢貪睡了，她們天未亮就起來梳妝打扮。當太陽升起的時候，他們就開始表演節(jié)目了。對蝦和白魚也隨著他們的歌舞躍出了水面。湖中是一片的鳥嗚魚唱。大雁高飛了，他們是在列隊操練。白鶴展翅了，他們是在為和諧歡舞。魚蝦歡跳，他們是抑制不住快樂的心情。鴨姑娘屹立在湖水中，靜靜的欣賞著他們的歌舞，分享著他們的快樂，高興的笑了。她的身上沐浴在晨曦里，發(fā)出了金燦燦的光芒。

鲘江里的海豚翻滾騰越，他們是在給客人們表演水中芭蕾。新地上的獅子吼了，狗叫了，狐貍唱歌了，水龜吹著口琴，他們是為江里湖里的伙伴們伴奏。高山森林族的姑娘小伙子們拼命的吼著，叫著，唱著，跳著，他們是在慶賀新生活的開始？還是為了湖里江中鳥魚們的美妙歌舞發(fā)出的同步和聲？

和新地隔著一條壕溝的田墘百姓們也早早的來到了沙門埡，他們敲鑼打鼓，喜氣洋洋。姑娘們打扮時尚，小伙子們著裝整潔。劉新帶著士兵們早早就列隊站立在壕溝旁邊。他們接到的命令是在新地的對面列隊參加會議，沒有命令不準過溝。敖小夫婦也挽扶著白老夫人擠在這歡樂的人群里，陪伴著他們的是陳錘和曾奇這兩對夫婦。他們既是來參加這舉世盛會，又是為了照顧趙姖，因為趙姖的身子已經(jīng)有七個多月了。水族們都在江里湖里靠近新地的水中參加會議，鯨帥帶領(lǐng)著深海的兵將列隊站在鲘江靠近新地的浪潮中。

上午8時正，南方三族首長走進了新地上的會場。華夏人類的最高指揮官南侯走在最前面，南海龍王敖廣居中，敖廣的南海龍宮離這里不遠，他是半個東道主了，因而他堅持讓南侯走在前面。高山森林王金毛獅王今天是東道主了，他認為南侯和敖廣遠來是客，他堅持走在了最后。他們的身邊都只帶了兩名隨行人員，其他的會議后勤人員都是獅狗和狐貍。

3米多高的會議主席臺上，只有3方的3位陪同人員。他們是人類的南侯府總管趙一，海族的白沙湖湖伯，高山森林族的老狐貍。他們3位已經(jīng)在臺上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南侯登上了高臺上面就停下了腳步，等到敖廣和金毛獅王上來后，和他們倆手挽手走進了主席臺。

他們就位后，頓時，地上海中掌聲雷動。掌聲中，一群群大雁列隊飛過主席臺，飛過地上、海中的眾生頭頂�？匆娏舜笱愕谋硌荩�眾生更是拼命鼓掌，掌聲如雷，在白沙湖的上空久久的回響著。

金毛獅王主持了會議，他站起來說：“女士們，先生們，朋友們，今天我站在這全新的土地上，能夠登上主席臺主持會議，首先要感謝了天、人、海三族為我們高山森林族填湖造地，給我們營造出這塊新的宜居土地，給了我們今后生活利發(fā)展的空間和希望。在此，我謹代表高山森林族向幫助我們居住在這個美麗新居里的眾生們表示衷心的感謝！”

話畢，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待掌聲稀疏，他接著說：“為了地球各族的團結(jié)，我們高山森林族一定會吸取教訓，牢記觀世音大使的教導，盡心盡力為眾生救苦救難，爭取做促進地球上各族團結(jié)奮進的先鋒。今天在這里，為了紀念各族兄弟姐妹們的幫助，我們決定給高山森林族居住的新地方命名。鲘江中新浮的無名小島是天廷拯救我們性命的寶島，今天正式命名為 ‘南澳島’，我們祁求它成為南方最肥沃富饒的半島。連接南澳島的新地石堤路命名為‘遮浪大堤’。大堤的中間是天神打下四根天石樁的地方，因為石樁深入堤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見了。為了紀念天神的功德，大堤的中央命名為‘四石柱’。我們現(xiàn)在居住在這片新的土地上，根據(jù)觀世音大使的指令。我們分群而居了。獅子的居住地命名為‘獅地’，狗居住的地方命名為‘狗窟’，狐貍居住的地方命名為‘狐貍洞、，水龜居住的地方命名為‘水龜寮’。今后，我們一定在這塊全新的土地上自力更生，奮發(fā)圖強，不辜負觀世音大使和你們對我們的殷切期望，把南澳島和新地建設得更加美麗。”

金毛獅王講話完畢，臺下又是掌聲雷動。接著，他請南侯講話。

     南侯禮讓敖廣先講，敖廣又禮讓南侯先說。在相互禮讓中，南侯推辭不了，只能站起來講話，他說：“女士們，先生們，朋友們，今天是一個大喜的日子，我們首先祝賀高山森林族的兄弟姐妹們喬遷之喜，祝他們的日子越來越紅火。”

臺下鼓掌！

南侯接著說：“剛才獅王說得很好，我們今天的快樂應該感謝為我們地球眾生救苦救難的觀世音大使。是她，終日不停的用充滿哲理的語言，用自己的身體力行，感動了我們地球上的眾生。她出使地球，圓滿的調(diào)解了人類和海族的邊界糾紛，又為高山森林族規(guī)劃了新地。是她，為我們詮釋了什么是公平，什么是正義，什么是和諧。她告訴我們，公平和正義不是靠武力，而是靠和諧得來的。她還告訴我們，只有和諧社會，才能有公平正義。我們今天站立的這塊新地，就是地球上和諧共處的良好開端。讓我們?yōu)榱诉@個來之不易的良好開端，共同去維護和發(fā)展。讓我們共同為地球的繁榮昌盛而努力奮斗吧！”

臺下又是雷動的掌聲。

掌聲停下，南侯又繼續(xù)說了下去，“為了紀念觀世音出使地球給我們帶來的福蔭，為了牢記曾經(jīng)的災難給我們帶來的經(jīng)驗教訓，為了懷念曽經(jīng)在這地土地上奮斗的先烈們，為了我們的子孫后代永遠能夠牢記善良的本性，經(jīng)華夏國皇帝批準，我們?nèi)祟悰Q定把惠豐縣田墘鎮(zhèn)的兩個集市更名。田墘商埠更名為‘過洋埠’，白沙湖圩更名為‘海埠圩’，從田墘白沙湖到東涌出海的內(nèi)湖河道命名為‘龍溪’，龍溪的出海口定名為‘流口’，東涌的內(nèi)湖命名為‘品涌湖’�！�

讀完了命名決定，四周又響起了掌聲。待掌聲停了下來，南侯繼續(xù)說：“這次對這些地方的命名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給兩個商埠的命名會讓我們永遠記住這個地方曾經(jīng)給大水淹過，曾經(jīng)發(fā)生過水災的歷史教訓。給龍溪以及所屬湖、口命名是要我們記住和諧共處的好處。龍溪的決口引起前年田墘的九寨十八鄉(xiāng)的大饑荒，餓死了很多人。反之，龍溪河水又是去年抗旱救災的極其重要的水資源，它保證了春耕，使抗旱救災成果顯著，它不僅救了很多人，還給了我們秋糧的大豐收。龍溪的正反兩方面的例子說明了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兩面性，只要運用得當，才能保證物盡其用的真締。如果不是秦貪的隱瞞，如果不是海族剛造龍溪時的不告而行，如果當時雙方都是協(xié)商好，步調(diào)一致，何來災難？何來敵對情緒？因此說，坐下來談不但可以解決問題，還能把事情做得更好。觀世音大使在這里給我們樹立了榜樣，我們地球上的各族眾生一定要牢記這一點，和則雙贏，離則同敗。讓我們團結(jié)一致，為創(chuàng)造一個和諧的社會環(huán)境而共同奮斗吧！”

南侯的講話結(jié)束了，白沙湖的空間回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敖廣站起來講話了，他首先也祝賀了高山森林族喬遷新居之喜，接著說：“感謝觀世音大使對我們海族的恩德，感謝人類的寬宏大度和協(xié)作精神。為了感謝人類為地球的協(xié)調(diào)作出的巨大犧牲，我們對南海的陸海疆域的劃分作出了一個新的決定，把深度低于3米的近海湖泊劃歸給人類管理，其資源全歸人類所有。”

話音未落，沙門埡上的人群沸騰了，“萬歲”，“萬歲”的口號聲久久不斷。

掌聲暫停，敖廣繼續(xù)說：“為了紀念有意義的事物，我倡議給白沙湖的兩種湖貝命名，第一種是大家都知道的‘男女’，它是觀世音大使的傳世杰作，應該讓它的命字和鴨姑娘石頭一樣，在白沙湖里代代相傳，永垂不朽。第二種是‘沙花’，這是白沙湖土生土長的貝殼類咸水灘涂生物，貝殼上面的花紋圖案很漂亮，肉很美，它是一種內(nèi)外俱美的海鮮。我提議用原惠豐縣令白忙的姓來進行命名。把花名改為白字，叫‘沙白’。今天以后，白沙湖的灘涂和3米海水下的資源就歸人類管轄了，命名可否？由南侯決定。”

南侯剛開口說出“我同意”這三個字，四周的民眾已經(jīng)替他先說了�！巴�意，同意”，“男女”，“沙白”的叫喊聲響徹云霄。

在這雷鳴的叫喊聲中，趙姖摟抱著白老夫人相擁而泣，淚如泉涌。這是悲痛的眼淚，這又是高興的熱淚，這是正義的淚水，又是公平的淚水，這更是和諧的淚水。四周的眾生一邊陪著他們熱淚盈眶，一邊在高呼著口號，他們都在懷念好官白忙。

敖廣用手勢止住了人群歡動的聲音，接著說：“剛才南侯已經(jīng)同意了我的提議了，‘男女’和‘沙白’就這么定下來了。下面，我還要給幾個海族管轄的地方命名。從龍溪經(jīng)過品涌湖出海的外南海海域從今天起正式命名為‘汕尾’。小海中的兩個小島，老龜丞相仙逝的小島就叫‘龜齡島’，觀世音大使指揮作戰(zhàn)的指揮部所在的小島就叫為‘捷勝島’。 ‘龜齡島’的命名是為了紀念在填湖造地工程中犧牲的老龜丞相，‘捷勝島’的命名不僅僅是因為填湖造地勝利的捷報最先報到了這里，更是為了紀念出使地球為眾生嘔心瀝血的觀世音大使。我還要在‘捷勝島’上建一座觀世音紀念堂，供眾生世世代代景仰�！�

敖廣還沒有結(jié)束講話，四周已經(jīng)響起了“觀世音”，“觀世音萬歲”的歡呼聲，這聲音傳遍了白沙湖的海陸各地，傳遍了整個空間，傳遍了五湖四海，從恒古一直傳到了今天。

大會就在“觀世音萬歲”的歡呼聲中圓滿結(jié)束了，南侯、敖廣和金毛獅王握手告別。南姖和敖小也向鄉(xiāng)親們告別了。他們回去了自己的地方，又開始了新的生活。

從那一天開始，地球上的白沙湖到汕尾的海岸線上，有了陸海山三族共同認可的地方名稱。今天，我們從南澳島走老路出發(fā)往汕尾，沿途上可以看到遮浪、水龜寮、四石柱、狐貍洞、狗窟、獅地、田墘、過洋埔、北山、龍溪、捷勝、流口、東涌、品涌、汕尾等地方的名稱。是滄海桑田的變化，原來的大海已經(jīng)成為了陸地，高山森林族的住址也成了人類居住的地方。盡管是滄海桑田的變化，使歷史的本來面目已經(jīng)全非了�？墒�，當年陸海山各族共認的地名一直傳承到了今天，很少更改。這是觀世音卓越不凡的見識，這就是團結(jié)和諧的力量。

湖神老伯說到這里，停了一下。

我聽到這里，不禁問他：“湖神老伯，白沙湖新地的獅狗狐貍現(xiàn)在到那里去了？”

湖神老伯說：“你看看今天地球上不停消失的物種，就應該知道了。這是因為人類不斷強大了，他們忘記了觀世音的教誨，殘殺異類，才導致今天這些村莊只有動物名，不見動物行。如果長期這樣下去，不但其它的物種會逐年減少，人類也會自取滅亡的�！�

我終于明白了，正因為人類不斷的摧殘大自然，不斷的把異類動物當成口中的美味佳肴，才有了今天的溫室效應和其它大自然的惡性報復。我跟湖神老伯說：“我明白了，請您繼續(xù)說下去吧！”

湖神老伯又接著把故事說了下去。

河柳子

傻子

河柳子 發(fā)表于 2013-7-27 21:11

謝謝兄弟。:handsha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