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楊林川 最近看了個話劇,內容很糾結,大意是:某男,因為飯島愛死了,他也不想活了。 我之前不了解飯島愛,但知道她是日本著名藝術家。為了寫這篇博客,我請助手搞一張飯島愛的片子看看。 助手笑話我,楊老師,你OUT了,現在誰還看飯島愛啊,早蒼井空了。 哦?這樣與時俱進?好吧,那就蒼井空吧。 碟子拿來了,看了一下,根據同類合并的原理,我大致明白了飯島愛的藝術才華。我得出的體會是:這項工作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不僅需要臉蛋,也需要身體,更需要嗓子,一小時演下來,唧唧歪歪地喊叫,也實在累人。 他們管這個職業(yè)叫AV女優(yōu),一聽就知道來自小日本。但我以為,她們也是明星,和別的明星一樣,為我們帶來的都是快感和滿足。 只不過,大部分明星工作做的時候必須穿上衣服,而她們,穿上衣服就等于下班了。 這個職業(yè)不好,苦,累,還有風險,簡直像蠟燭,燃燒了自己,照亮了別人。 (咦,不對啊,我過去剛當老師那會,我老聽人用這個詞夸獎我的職業(yè)。) 當然,飯島愛也是老師,而且,她絕對是桃李滿天下。自60后到90后,我們很多人的性啟蒙教授就是這位愛愛小姐。她用自己的身體,告訴我們,上床除了生孩子,還有快樂。 說句過分的話,如果沒有以飯島愛為代表的日本的AV,中國性教育恐怕一片空白。 眾所周知,中國人對日本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但這個仇恨,是帶著性別歧視的。比如,我們對日本女人,特別是AV上的日本女人,我們又充滿了喜愛。 在一定意義上,飯島愛其實是中日親善的大師,她用自己的美貌、風騷,和半推半就的“不要,不要嘛”,讓我們對殘忍的日本人,多少還有那么一點點好感。 我曾奇怪,為什么中國男人的性愛偶像是個日本女人?難道,中國十四億人中,就選不出這樣一位?難道,AV女尤和諾貝爾獎一樣,永遠是中國人不可企及的疼? 可再想,就明白了,中國是文明古國,是個禮儀之邦,而對性的回避,是這個禮儀所必須的。 我們可以做,卻不可以說,更不可以公演。我們可以看見大街小巷的婊子,卻不存在一家妓院。我們避孕套消耗量穩(wěn)居世界第一,卻沒有一本公開發(fā)行的《性愛指南》! 于是,盡管我們生出了14億人口,但我們告訴孩子們的還是: “你是媽媽撿來的,那天。。。。。。。” 不錯,我們或許真的是撿來的,所以在這個地球村中,我們顯得異常的另類。我們做的很多事,在西方看來,就像我們看朝鮮那樣,莫名其妙。 十幾年前去領結婚證的時候,可以領到一張《新婚生活指南》的光碟,打開碟子一看,是兩個打扮的像剛從法庭下來的男女,面色凝重,在比劃著動作。如果不寫明是做愛,你以為他們在搞什么重大的祭奠儀式。 其中有段解說配音,我記憶深刻: “妻子小腿上舉,和床面成45度角。丈夫俯臥妻子身上,緩緩進入。。。。! 靠,當時我就蒙了,誰干這事還帶把尺子?還45度? 光碟中教我們帶避孕套,竟然是拿著大拇指來做示范,戴完了,那男的還翹著拇指四處晃一晃。我想,要是哪對新人腦袋不好使,看完這個教學資料,說不準一輩子做愛的時候,手指上都會套個這玩意,還晃一晃。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是我腦殘,還是這個發(fā)行光疊的單位腦殘,為什么要把我們看成弱智呢?怎么能這樣糊弄我們?你們實實在在的演示一下,天會塌下來嗎?國將不國了嗎? 在這個意義上,我倒覺得飯島愛真實的多,人家好歹告訴我們,避孕套不是戴在大拇指上就管用的,而且,妻子小腿上舉也不一定要45度角,54度也行啊。 同時,飯島愛和蒼井空這些藝人的一生,對社會的和諧做了巨大貢獻,沒有他們,那些肆無忌憚的荷爾蒙,鬼知道會干出多少壞事。 “丫滅跌”“丫滅跌”。。。。。。 遺憾,美麗的飯島愛死了,都說天國里的男人們垂涎她的性感,才把她召喚上去的。上去的時候,她才36歲,正是女人最女人的那一年。 但,飯島愛真的死了嗎?我想沒有,起碼,在我同事的U盤里,都永遠活著她豐潤的身軀,和那動人的“不要”“不要嘛”的呻吟。 我們需要飯島愛。 |